聲音在他耳邊，帶著親切的，甚至有幾分喜悅：“不要叫天哥，我叫小天。”
老天爺啊。
誰敢叫你小天，不怕被劈死。
關鍵是，天道是天地規則，從來沒聽說還有情緒。常言道，天道無情，眾生螻蟻。這……搞的和人類一樣，還自稱小天。
陸長青被弄不知道往哪里接話，手上的酒葫蘆，歪在一邊汩汩流酒
“陸……哥。”
天穹上的聲音，本來想繼續稱呼陸長青為陸山主，想想陸長青對他的稱呼，隨即改成了陸哥。
陸長青回過神來，連忙擺手道：“天哥，你這樣，我要不起，我真要不起。”
天穹上聲音糾正道：“陸哥，我是小天。”
說了幾句話。
天穹上的那張臉，只有陸長青一人可見的臉，露出一個大大笑容，一個女娃娃的笑容。
噫，莫非天哥不是天哥，是天姐。
陸長青實在叫不出口天姐，因為這一張滿是笑容的臉，雖然超級大，可從年歲上看不超過十歲。
“陸哥，我以前也是人。”
天道是人？
陸長青被整的不會了，他心中有一萬個疑惑不解，卻不知從哪里開口。
“具體我不記得，時間遙遠的……我好久好久一直迷迷糊糊，好像就是一個規則，被安排好的規則。”
“從陸哥來到這個世界，我似乎清醒了一些。依稀能想起來，我以前是人。”
女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和清甜。
陸長青驀然想到了陸山川，當年的水君堯碎裂靈魂，化作山川乾坤圖器靈。
那么所謂的天道，同樣也可以有人以魂入道。
再有，從天道所說，自從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天道就清醒了一些。
為什么呢？
他有怎樣的神奇和特長，可以讓天道清醒。
他平平無奇的一個小練氣，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面板。
面板究竟是什么，連天道也可以影響？
“陸哥身上有個奇妙的東西，說不上來，卻可以讓我越來越清醒。”天道的女童聲音，這樣一說，陸長青就實錘了面板。
“有次，有個壞人，想推演天哥，我讓他推歪了哦。”
天道女童也是個話多的，和器靈陸山川有的一拼，大約是多年沒說話，單純的想說。
原來是這樣。
陸長青當年在時間長河，看見過三十六長老天機推演，結果推演到了十七長老。他猜測是老天護佑，如今想來，果然是天道做的手腳。
這人情欠的大了啊。
從另外一面來說，他陸長青一直是天道守護的人。
這逼格就問高不高？
“前幾天，陸哥可厲害，一下把無盡海那些魔族全部殺死，我一下清醒了好多好多。”
“那些魔族好可怕，整天想著要吃掉我，嘻嘻，它們被陸哥劈死啦。”
天穹上。
那一張女娃娃的臉，逐漸變成一個萌萌噠的女童，啵，類似水珠落地的聲音，從天穹上走下來，顯現在陸長青面前。
女童的身影不太凝實，她皺著小眉頭：“陸哥，我不能顯化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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