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秦小玥看著寧冰鈺，目光柔和而意味深長：“現在還不算晚。”
寧冰鈺問道：“小玥妹妹，你也是十二劫大乘？”
秦小玥搖頭一笑：“不是，我情況比較特殊，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
同為當年的十二女帝之一。
秦小玥通過寧冰鈺那一把七彩云緲劍，認出來了她是誰，對她也就沒有任何隱瞞：“當年大戰，眼見身邊姐妹一個個隕落，我以身合天道……”
寧冰鈺忽而感到一股濃郁的悲傷情緒，不知為何從心底爆發。
秦小玥接著說：“以身合天道之后，通過天道之力擊殺魔族，最后沉睡億萬年，差點被天道同化，要不是有長青哥哥。”
“嗯，長青哥哥就是秦山海。”
寧冰鈺心下一聲果然，長青哥哥大概就是秦山海前世。
陸長青拍拍額頭，新馬甲又掉了啊。
他對寧冰鈺笑了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陸長青，秦山海是出門在外的化名。”
寧冰鈺一怔：“陸長青不是你的前世？”
陸長青搖頭：“不是。”
寧冰鈺又開始想了一大堆，忽而醒悟過來，滿臉的悲傷：“小玥妹妹，你是說，你，你現在是天道？”
秦小玥點頭。
以身合天道，時間久了，會被天道同化。
化作沒有任何情緒的天道規則，同時本源被天道吸收融合，成為天道的一部分，也就等于徹底湮滅，連來生轉世也不可能。
看出寧冰鈺流露的悲傷，秦小玥撲哧一聲笑道：“我現在沒事。”
“有長青哥哥在，被同化的是天道，我凝聚在外的天道化身，會越來越強大。”
寧冰鈺喜悅之情溢出眉頭：“真的？！”
秦小玥伸手抱了抱她，旋即松開：“這還能有假？”
寧冰鈺還沒有覺醒前世記憶。
只是憑著殘存的執念，深刻在靈魂里的執念，感覺到秦小玥是她最親的人之一。
忽而想到秦小玥說起的當年大戰，正是大戰的慘烈，讓她以身合天道。
忍不住問道：“小玥姐姐，當年大戰，我在嗎？”
從妹妹改成姐姐。
寧冰鈺覺著不是境界問題，是秦小玥哪怕當年是妹妹，現在應該是姐姐。
“在。”
秦小玥眼圈一紅：“你一直在。”
不等寧冰鈺接著問，她繼續說道：“你和我，是白皇麾下十二女帝之一。”
“其實，白皇麾下不止十二女帝。只是我們十二人實力最強，情同姐妹，在仙界震懾宵小，名氣很大。”
寧冰鈺小拳頭一揮，臉上那叫一個萬萬沒想到的神情：“沒想到，我一直崇拜的十二女帝，竟然是我自己！！”
陳采薇知道秦小玥是天道化身，卻不知她是十二女帝之一。
聽的瞪大眼睛：“小玥姐姐，你和冰鈺姐姐，前世是十二女帝！”
她對寧冰鈺也換了稱呼。
她們周邊空間，在她們開始說話的時候，早就被陸長青用仙陣禁制，隨手隔離。
其他人即使從這邊過，或者放出仙識偷聽，也只能聽個風吹，呼呼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