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兄就是太過謹慎!他陳天道一人而已,又能如何?”一位同伴不滿。
呂谷哈哈一笑,招呼著三位同道坐在酒肆中飲酒。
…
數日后的一天。
呂谷四人如往日一樣在這家酒肆中飲酒交談。
每隔幾日,幾人便會在這家酒肆中坐而論道一番,同時享受這難得的人間煙火氣。
“這白骨澗十一層有六處‘禁區山’。”一人分析著現如今白骨澗十一層的勢力格局,說道:“佛火之主一處,
昏暗之主一處,
無相之主一處……以及定禪之主、白焰之主、天悲之主六處。
剩余的便是我等這些‘偽禁區山’了。”
他說著,感慨一聲,“而像我等這般‘偽禁區山’,數量就多得很了,由我們這等‘合道八十九次’存在建立,
與禁區山一起瓜分了這白骨澗十一層。”
他言語簡練,道出了白骨澗十一層中的勢力格局。
呂谷微笑,“李兄說的沒錯,可也錯了。
現如今的白骨澗十一層,禁區山可只剩下了五處,定禪之主的定禪山已經被無相之主滅掉了!呵呵!”
他笑著指出了李姓中年人的錯處。
“是啊,只剩下五處禁區山了!”李姓中年人點頭,“定禪山一滅,空出的地盤區域極大,這一段時間被眾多‘偽禁區山’爭奪。
眾人已經殺紅了眼!”
另一人笑道:“我等就不趟這趟渾水了,我們的地盤足夠了。”
“沒錯!”
幾人聊著,內容也都是白骨澗十一層中最近的局勢。
而酒肆中聲音嘈雜,其他酒客也有不少,但由于最近沒什么大事發生,其他酒客也都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整座酒肆中氣氛顯得格平淡。
踏!踏!踏!
這時,有人疾步走上了酒肆二樓,面容嚴肅。
“張兄,這邊!”
呂谷認出了疾步走上二樓之人,邀他前來同坐。
這張姓之人同樣也是一位‘合道八十九次’的存在,平日里大家交情都不錯。
張姓中年人邁步走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聲音急促,“呂兄,李兄……有大事發生!”
“哦?何事這般緊張?!”呂谷不在意道,為他倒了一杯。
張姓中年人仰頭灌下,胸前劇烈起伏,擦了嘴上的酒漬,喘著粗氣說道:“又有一座‘禁區山’建立了!
現如今的白骨澗十一層,自定禪山覆滅之后,又恢復成了六處‘禁區山’格局!
而這位新的‘禁區之主’占據的便是定禪山的地盤,那些為了定禪山打的頭破血流的勢力們,最近一段時間都白忙活了。”
他說著,苦笑了一聲,那些勢力中也一樣包括他在內。
“什么?!”
呂谷面容失色,倒酒的手猛得停頓了下來。
其余三人一樣感到震撼!
又有新的禁區山現世了?
怎么可能?!
“是哪一位禁區之主?!”李姓中年人猛得起身問道。
禁區之主是有數的!
這葬地開啟已經過了半數,怎又冒出禁區之主了?
嘩啦。
酒肆中其余酒客聞聲,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目露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