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醫生!”李秘書臉色難看,語氣森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是市首府的秘書,你現在對我說的話,足以讓你下半輩子在牢房里度過!”
陸昊陽輕笑一聲,毫無畏懼,“李秘書真是好大的威風啊,怎么?我們小老百姓話都不能說了?再說了,難道我剛剛說的不對么?李秘書應該作為第一懷疑人?”
說著,陸昊陽看向曹德,問道:“曹隊長,昨晚誰是最后一個接觸鄒市首的人?誰又是第一個發現鄒市首出事的人?”
曹德凝目看向李秘書,有些謹慎地回道:“根據市首府的監控,最后一個接觸市首的確實是李秘書,也是李秘書第一個發現市首出事。”
“這又能證明什么?我是市首的貼身秘書每天最后一個離開再正常不過。”
李秘書有些不滿地回道,“自從跟著市首工作以來,每天都是如此!”
“現在不是爭吵這個的時候,李秘書,我爸爸現在怎么樣了?”鄒依依打斷幾人的話,她只想知道鄒忠現在什么情況。
“鄒小姐,市首現在仍處于昏迷之中,尚沒有查到昏迷的原因。”郭主任有些歉意地看著鄒依依。
“沒有查到原因?你們醫院是干什么的,我爸都送來一個多小時了!”
鄒依依又是擔心又是憤怒,鄒忠送來這么久,結果連病因都沒有查到。
郭主任臉色難看,“鄒小姐,市首身體的各項指標都處在正常水平,但就是昏迷不醒……醫院的專家以及尚田專家正在里面進一步檢查……”
陸昊陽透過icu的巨大玻璃,瞧見了里面躺在床上接受各項檢查的鄒忠。
而在陸昊陽的眼中,此刻鄒忠的額頭正有一團紅色的氣凝而不散。
陸昊陽目光一寒,想起了什么。
“不用查了,鄒市首根本就沒有病!”陸昊陽在這時候開口。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李秘書針鋒相對,“要是鄒市首出了半點狀況,你擔待得起么?”
陸昊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幾分冷笑,瞧著對自己叫囂的李秘書,問道:“李秘書剛才說天天跟在鄒市首身邊對吧?”
“自然是!”李秘書回道。
“那好!”陸昊陽笑的更勝,“請問李秘書,鄒市首辦公桌上的那塊石敢當是誰送的?”
眾人有些迷糊,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陸昊陽。
畢竟這事情聽起來好像跟鄒市首昏迷沒什么關聯!
可李秘書聽到陸昊陽提起‘石敢當’三個字的時候,臉色微變。
好在他工作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皮笑肉不笑的本領,不自然的神色,轉瞬即逝。
李秘書回道:“石敢當?那個已經在鄒市首的辦公桌放了有一段時間了,我記不太清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李秘書內心卻不平靜,莫大師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手段,整個濱海不可能有人破。
結果,陸昊陽剛到醫院就提起了石敢當,他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忘了?”陸昊陽嗤笑一聲,“看來李秘書這個秘書做得有些不太合格啊!”
“陸醫生,我爸爸喜歡收集奇石,家里也有不少,他辦公桌上的那塊石敢當,我記得他提過一嘴,好像是濟城的隋子陵送的!”
鄒依依見陸昊陽問起,忙插了一嘴。
鄒依依雖然不知道陸昊陽為什么要問石敢當的事,但她選擇相信陸昊陽絕不會無的放矢。
“李秘書現在想起來了么?”陸昊陽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