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欣還是害怕,“那些魔物的眼睛,盯著我們,看起來像是要把我們撕了。”
祝文茵拍拍她的手,“它們不敢。”
金忘愁看了自己的兩個徒弟一眼,大徒弟明顯要鎮定許多,小徒弟心慌馬亂,畏畏縮縮,她心里嘆氣,偏疼不上色,說的大概就是趙可欣,被她以前寵的太過了。
她壓低聲音,“可欣,害怕就不要看,跟緊你師姐,別落單。”
趙可欣慚愧地看了金忘愁一眼,小聲說:“是,師父。”
席季禮坐在楚瀝青身旁,看著那些魔物,面色平靜。
楚瀝青贊賞地看了席季禮一眼,來到魔域,見到遍布魔氣,無數魔物,弟子們或多或少都心生懼意,哪怕昆侖里一直被人稱為最穩重的弟子云端,也微抿著唇,透出幾分緊繃,而他的徒弟席季禮,始終平平靜靜,心緒無波無瀾。
這份定性,鮮少有弟子能及,若他能徹底放下江離聲就更好了。
飛舟在無數魔物嗜血的眼神下,順暢地飛進魔域,在衛輕藍與江離聲進魔域時的山崖處停下。
玉無塵當先下了飛舟,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天空殘陽如血,又探頭往下瞧了一眼,山崖
他舒暢地伸了個懶腰,對聞宿白笑著打招呼,“聞師叔祖,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意想不到,我們竟然在魔域,故人相見,可喜可賀。”
不等聞宿白說話,他又道:“聞師叔祖得感謝我和秦師兄。若沒有我們倆,你怎么能順暢地回到魔域,是不是?”
聞宿白以前就看玉無塵不順眼,如今再看見他,發現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討喜,跟他的徒弟對比的話,那小丫頭反而比他討喜多了,至少沒像他這樣,當面揭他傷疤。
他哼了一聲,“玉無塵,你一個仙門宗主,掌舵人,竟然背離山門,口口聲聲投奔魔域,是不是想要將你仙門中仙逝的老祖宗們都給氣活過來?”
玉無塵哈笑一聲,糾正他,“你錯了,聞師叔祖,我是來投奔你們魔主,若是真能將我仙門中仙逝的老祖宗們都給氣活過來,那最好不過了。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他們一死了之,將偌大的仙門,硬塞給我管呢?我管了多少年,早就膩煩的不想管了,甩也甩不開手,又有什么辦法?如今正好,魔域復蘇,魔主新生,他以前求娶我徒弟時,答應過我,清虛的事務,他會幫我管,如今我這不就帶著人給他送來管了?”
聞宿白:“……”
真是臉大啊。
他不知道衛輕藍以前是否真答應過他幫他管清虛的事務,但今時不同往日,他自己心里難道不明白?成了魔主的衛輕藍,連自己魔域的事務看起來都不想管,還幫他管清虛事務?想什么呢?是想所有清虛人,都入魔嗎?
玉無塵見他不說話,笑的十分和氣,“聞師叔祖,以后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還請多多關照。”
聞宿白扭開臉,心想,誰跟你是自己人,關照個屁,我看你來這里不懷好意。
玉無塵又轉向蒼雙,“這位小兄弟,你不會將我們扔在這里吧?帶我們去見魔主啊!”
蒼雙咳嗽一聲,這位可是夫人的師父,看主上對夫人看重的樣子,這位清虛的玉宗主不能得罪啊,尤其是這人來了魔域后,面對使者和數萬魔兵,依舊談笑風生的,他也得恭敬些,便拱手,“玉宗主,在下蒼雙,您稱呼我的名字就成。”
“嗯,蒼雙,魔主最倚重的近侍。”玉無塵點頭,上前一步,勾住蒼雙肩膀,“小兄弟,走吧,帶路啊,我也想騎騎你們魔域最兇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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