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輕藍看了床上酣睡的江離聲一眼,心大的人,在哪里都心大,如今還不知道她師父帶著昆侖清虛兩宗的人來魔域了,就算知道,她估計還是該睡繼續睡。
他收回視線,跟山膏說:“只要你不下萬壑深淵。”
說完,掐斷了傳訊牌。
山膏“嗷嗚”一聲,扭頭問聞宿白,“他什么意思?是說最危險的地方,是萬壑深淵嗎?”
聞宿白算是見識了成了魔主的衛輕藍,依舊還是很寵這個畜生,他點頭,“你不是知道嗎?萬壑深淵的魔物,都還沒開智,無論是什么東西掉下去,都會撕碎吞噬。”
“也就是說,除了萬壑深淵,我哪里都能去,對吧?”山膏問。
聞宿白點頭,“主上是這個意思。”
山膏開心,又去叼他衣袖,“那走啊,你帶我去玩。”
聞宿白:“……”
真是活久見,他竟然淪落到要帶一只畜生去玩?奶孩子嗎?
他決定不慣著它,“我先送你去玉闕宮,主上住的地方,你既然來了魔域,自然要先見過主上。以后你都待在魔域,有的是時間,讓魔侍帶你去玩。”
他一個使者,奶什么孩子?一邊去。
山膏見好就收,它的確也想衛輕藍了,“那好吧!”
聞宿白覺得它挺識時務,面色總算好了很多。
昆侖清虛的人平安渡過萬壑深淵后,聞宿白用魔寶載著山膏,穿越萬壑深淵。
山膏探頭探腦往下瞅,一只獸看的都頭皮發麻,“那些魔物,怎么看起來,嗯……那么可愛。”
聞宿白敢肯定,它是在說反話。
他問:“你是怎么看出它們可愛的?”
“我有慧眼啊。”
“什么慧眼?”
“我想到了衛輕藍,他多俊俏啊,若是所有的魔,都長成他那樣,管他在哪里生呢,就算這萬壑深淵里,烏七八糟,是個大泥潭,就沖他那副皮囊,郎艷獨絕,世無其二,換我我也樂意。”
聞宿白沒了話。
“你說我說的是有道理吧?”山膏問。
聞宿白自然不可能搖頭,畢竟衛輕藍那副樣貌,別說在魔界,就算在修仙界,也的確是郎艷獨絕,世無其二。以前是,如今也是。
山膏又問:“他是復生的,容貌沒變對吧?以前的魔主,也長他這樣對吧?”
聞宿白點頭,“魔主就是魔主,復生自然也不改其貌。”
山膏開心,“那就好,那么賞心悅目的一張臉,可不能改。”
聞宿白:“……”
一只獸,還挺有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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