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腹誹的程一飛也連忙行禮,他早料到npc彩浣根本靠不住,壓根就沒讓彩浣做什么重要事,否則到了這一關直接就得殺頭。
“皇上!您要操一國之心,但很多富人才不管百姓死活……”
程一飛抬頭道:“當著您的面我也敢說,我開礦就是為了劫富濟貧,今日收到的六百多萬兩,我將全部兌換成米糧,提前運到容易干旱的地方,您也可以派人監管!”
“什么?一上午你就收了六百多萬,明日豈不是能破千萬……”
順帝驚疑不定的盯著他,大總管也同樣微微動容,六百多萬兩可是一筆巨款了。
“要不是來此,今晚必能破千……”
程一飛撒謊連眼都不眨一下,說道:“當然!刨除開銷有四成是您的,但貨場現銀堆積如山,您最好派人每日一結!”
“四成?”
順帝指著他怒道:“你向朕許諾的可是八成,況且翻一翻嘴皮子的事,有他娘的什么成本開銷?”
“皇上!送給皇親國戚的股本,我總得兌現吧……”
程一飛攤手道:“比如有個叫陳忠才的人,今早一來就把我貨場封了,金麟衛見到他就跑了,說他來頭太大惹不起,他硬要了八百萬股本,還強行借了兩百萬現銀!”
“胡扯!”
皇貴妃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驚怒道:“陳忠才是我娘家舅爺,他上月返鄉尚未入京,你休想栽贓陷害于他!”
“哦~原來是國舅爺啊,怪不得口氣那么大……”
程一飛冷笑道:“他說娶了一百多房小老婆,各個都是名人之后,還邀我下月去廣安縣,讓十八歲的小郡主給我暖被窩,甚至給了我十兩銀子,說給了錢就不算白嫖!”
“放屁!絕無可能……”
皇貴妃失態的指著他大叫,誰知順帝卻一個箭步上前,甩手一個大嘴巴將她扇倒。
“混賬!叫金麟衛指揮使滾過來……”
順帝又氣急敗壞的踹翻了彩浣,跑進屋里抄起椅子坐在了堂中,皇上讓人卷了錢也一樣得急眼。
但他肯定有借題發揮的意思,畢竟皇妃娘家的勢力太大了。
“皇上息怒,當心龍體呀……”
皇貴妃連忙爬進屋里跪伏在地,挨了踹的彩浣也爬到門口跪著,主仆兩人全都抖的跟篩糠一樣。
大總管輕聲道:“小飛子,你是要把事情搞大啊?”
“我要是撒了一句謊,天打五雷轟……”
程一飛滿臉鄙夷的站到屋檐下,不過皇妃舅爺是他誘導過來的,只是沒想到會聊出一堆破事來。
“陛下!卑、卑職來了……”
指揮使慌亂不堪的跑了進來,話都沒說利索就跪在了地上,而順帝則怒聲讓他交代清楚。
“回陛下!陳忠才前幾日便返京了,一直住在青樓……”
指揮使趴著答道:“貨場的官銀太多,卑職便派人前去看護,聽聞陳忠才入了一千萬的股,但是又借了二百萬現銀,填了他在聚鴻坊的賬,卑職不懂營商便沒過問!”
“聚鴻坊?賭債是吧……”
順帝一掌將椅把給拍碎了,起身怒道:“傳朕的旨意,陳忠才侵吞公帑,欺辱皇女,意圖謀反,即刻革職查辦,再命玄陽率親軍,嚴查廣安陳氏,一條狗都不準放跑!”
“是!臣領旨……”
指揮使汗流浹背的倒退了出去,皇貴妃則是雙眼一翻暈到在地,順帝這是要把她的娘家給抄了,不是滿門抄斬就是發配到邊疆。
‘李玄陽?二皇子要去外地,難道他不是總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