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程還是有點不服氣:“你……”
話還沒說完,任小粟轉頭看他笑道:“你現在不拿真視之眼吟唱一句咒語試試。”
陳程愣了一下說道:“The……”
咒語剛吟唱到這里,任小粟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咒語便戛然而止!
“疼疼疼疼疼!”陳程抱著腳吼道。
“你看,你倆咒語都念不完,”任小粟說道:“你什么時候能在任何情況下堅持念完咒語,那才說明你有資格和我戰斗,當然那也只是有資格而已。剛剛在鐵匠鋪里,我只是掐住了你們的脖子而已,你們的真視之眼都掉在了地上,想想如果我真的要殺你倆,你倆有反抗的余地嗎?”
陳程和安安相視一眼還想說點什么,但他們忽然覺得任小粟說的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如果被別人踩一腳就會打斷吟唱,那空有釋放巫術的能力,又有什么用呢?
很多人以為自己只要想專注,就一定能專注,但其實不是這樣的,想要做到不受外界干擾是要經歷大量殘酷訓練的。
陳程問道:“你自己也未必能在任何環境里做到專注吧?”
任小粟笑著說道:“你來踩我,看看我會不會中斷自己的注意力。”
正當任小粟這句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陳程就已經抬腳踩過來了,然而任小粟的話語里一絲停頓都沒有,甚至連語氣都絲毫不受影響。
任小粟繼續往前走去:“看到了嗎,這樣你的咒語才會有用。”
這時,安安突然追了上來認真說道:“怎么訓練抗壓能力?你教我,我可以付你金幣。”
任小粟嘴角微微上翹:“可以教,但我不需要金幣,只需要看你倆表現。”
“怎么表現?”安安問道。
“那邊的煎餅看起來挺好吃的,你倆去幫我買一份,”任小粟說道。
這一刻安安和陳程忽然覺得,他們倆這一路恐怕真要變成任小粟的仆從了!
事實上,任小粟能跟他們說這些,也完全是因為他已經確定這倆人所屬的組織,確確實實是任禾留在巫師國度的那個組織。
因為當他踏入鐵匠鋪的一瞬間,宮殿便已經告知他,他已經找到了第二條與任禾有關的線索,至于能從這個線索里得到多少信息,那就看任小粟自己如何挖掘了。
路過城鎮中央的大教堂時,任小粟看到很多屬民正在搬運東西,他好奇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安安想了想:“伯克利家族的習俗,今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每個月的第一天凌晨6點鐘,都會有巫師在這里帶著屬民一起禱告。”
“有什么寓意嗎?”任小粟不解。
“大概是希望屬民永遠記住伯克利家族的恩惠吧,”陳程回答。
……
晚上還有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