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小粟疑惑道:“連咒語都不需要嗎?”
“只需要一枚紅色級別以上的真視之眼,將你的血液滴在上面,然后貼著你手上的這扇門轉動3600度,密鑰之門自然就會打開,”許安卿說道。
“這么簡單?”任小粟愣了一下,3600度也就是十圈,他有點好奇,當初發明密鑰之門的人是怎么發現這個規律的。
是閑著無聊嗎?
不過,這巫術竟然還需要紅色級別以上的真視之眼才行,這就增加了許多限制,比如梅戈就沒法開啟真視之眼……
白色、橙色、紅色、金色、黑色,以這個級別來看,能開密鑰之門的人其實并不多。
任小粟記得,當初在瓦杜茲大教堂的時候,那位主持儀式的大巫師好像也就拿了個紅色真視之眼而已。
不得不說,巫師體系與中土超凡者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那些咒語是巫師祖祖輩輩探索出來的,而且可以一直傳承下去。
“你要現在試試嗎?”許安卿說道:“不過你首先需要一枚真視之眼,這個就不太好弄了,而且還得是紅色級別以上,這就更不好弄了。或許陳安安的父親回來了,可以幫你……嗝!”
許安卿呆呆的望著任小粟手里,那一枚枚真視之眼躺著就像是糖果屋里不值錢的糖果似的。
就跟當初錢衛寧等人沒見過世面的模樣一般,別看許安卿是圣堂的核心成員,但他這輩子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真視之眼擺在一起的場面。
陳靜姝知道任小粟在溫斯頓城所作所為,也都是見過張皓云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她沒機會把消息傳遞出來。
這時候許安卿等人,大概猜到任小粟做了什么,但還不清楚細節。
“奧,”任小粟淡定說道:“真視之眼就不用你們幫忙了,這玩意我還挺多的呢。對了,開密鑰之門的話,更高品質的真視之眼會對施術有影響嗎?比如說能開更遠的地方?”
“額,”許安卿被難住了:“這我還真不知道。”
任小粟好奇道:“怎么,你沒試過其他真視之眼嗎?”
此時許安卿內心已經開始狂罵了,他這輩子也就碰過一枚真視之眼而已,怎么能知道那么多?
也就是別人教他怎么做,他就直接怎么做了,因為各自開啟的密鑰之門都不相同的關系,大家也沒能總結出什么規律來。
這時候任小粟又問:“那一枚真視之眼能允許巫師一輩子開啟一扇密鑰之門,那如果我有幾十枚真視之眼,有沒有可能開啟幾十面密鑰之門?”
許安卿:“不行!”
“這怎么就不行呢,你自己試過沒有?”任小粟似乎有些不滿。
許安卿:“……沒有試過。”
“那你就是道聽途說的啊,”任小粟說道:“你怎么不試試呢。”
許安卿內心已經開始哭泣了:“因為我沒拿過這么多真視之眼……”
任小粟想了想安慰道:“節哀啊。”
許安卿差點就咆哮了,節什么哀啊,大家不都是一人一枚真視之眼嗎,也就你手上真視之眼會這么多吧。
任小粟嘀咕道:“等會兒我試試就知道了。”
說著,許安卿便看到任小粟拿出一枚黑色真視之眼來,在此之前任小粟可沒給梅戈以外的人提過黑色真視之眼。
許安卿整個人都開始結巴了:“黑……黑色真視之眼?!”
“萬一真就只有一次機會,還是直接拿自己手里最好的真視之眼試驗比較好,”任小粟笑瞇瞇說道:“干嘛一副如此震驚的樣子,小夏應該給你們說過啊,羅素手里的一枚真視之眼被那位騎士奪走了,出現在我手里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