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卿:“……”
待到任小粟離開后,許安卿帶著錢衛寧等人深入地底的路上,終于有圣堂成員忍不住問道:“真是跟那位騎士長的太像了。”
“安安的父親說讓他來領導我們,靜姝,你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你覺得他能勝任嗎?”許安卿問道。
陳靜姝想了想說道:“他的實力要比你們預想的厲害很多,在這方面我感受很深,恐怕安安的父親來了也不是他對手。不過,他的領導能力還值得商榷,我們并不清楚他有沒有領導整個圣堂的能力。”
“嗯,年紀這么小,應該沒什么領導經驗,”許安卿點頭說道。
……
夜晚的根特城比想象中還要繁華,車水馬龍的玫瑰大道上林立著琳瑯滿目的酒館,酒館外面還有漂亮的女郎正在微笑迎客。
酒館中,男人、女人們爽朗的笑聲透過木門板飛出,偶爾有舞曲響起,里面的人們便會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著共舞起來。
酒館門外,一架架奢華的馬車貼著路邊停下,車夫與仆人們正抽著自己的手卷香煙等待自家主人。
一般這種情況都需要車夫與仆從等待很久,那些城中的年輕貴族們要狂歡到半夜才行。
待到夜色極深時,年輕男女們才會摟抱著自己心儀的玩伴登上馬車,然后回到各自家**赴良宵。
玫瑰大道是根特城里出了名的,如果說根特城是不夜城,那么這里便是不夜城里的不夜街。
這長街并不寬闊,大概只能允許三架馬車同時穿過。
街道兩旁是三層樓高的哥特式建筑,如果從天空俯瞰,這龐大的巫師國度都城規劃的十分整齊,就像是一塊塊正方形的巧克力碼放在一起似的,一格一格的,讓人賞心悅目。
只是這光鮮亮麗的城市陰影中,藏著與光鮮亮麗完全不符的血腥。
就在這熱鬧的玫瑰大道上,朗姆酒館旁邊的一條昏暗小巷子中,突然有一塊井蓋被人自內向外的挪到了一旁。
任小粟與小梅、小夏從下水道中陸續鉆了出來,此時正有一對男女藏在這小巷子里偷偷親熱,相對巷子外面熱鬧的玫瑰大道來說,這巷子里便算是絕對的僻靜了。
這對年輕男女看到任小粟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時候便打算驚呼,但還沒等他們叫出聲,就被任小粟給打暈在地了。
“這倆人怎么處理?”梅戈驚詫道,然后他便看到任小粟喪心病狂的把這倆人分別塞進了兩個垃圾桶里。
小夏低聲說道:“走左邊,如今根特城守備極嚴,一定要小心謹慎。”
正說話間,兩名巡邏士兵忽然從巷子穿過。
當對方看到任小粟、小夏、小梅兩男一女的時候,眼中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玩味神色。
彼此擦肩而過的時候,兩名巡邏士兵還低聲嘀咕道:“這些年輕人真會玩啊。”
原本最慫的小梅腦子里一股熱血沖了上來,他對巡邏士兵憤怒道:“你們兩個給我回來,我們是來摧毀根特城的,沒你們想的那么齷齪!”
任小粟:“……”
小夏:“……”
10秒鐘后,任小粟把兩名打暈的巡邏士兵塞進了下水道里稱贊道:“小梅,以前也沒看出來你這么有種,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
小夏笑道:“梅戈,你和以前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比以前更有勇氣了。”
梅戈撓了撓頭靦腆道:“……是嗎?”
任小粟嘆息:“戀愛中的男女果然都會降智啊。”
玫瑰修道院就在玫瑰大道的盡頭,任小粟三人走在街道上,根本就沒人懷疑過他們,只當也是來這里取樂的。
三人悄悄翻過玫瑰修道院的圍墻,然后鉆進了修道院后面的水井中。
進入水井后任小粟才恍然,難怪地面翻修了修道院都沒人發現這里藏匿的秘密,原來羅素家族把東西都藏在這水井里提前挖好的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