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聽到劉母的話,若有所思,難道是有孕了?臉上喜色一閃而逝,決定明天去城里找張合把一下脈。
不過算算日子,回來已有十多日,差不多足月。
“定是這一路受罪,讓身子虧空了,當買只雞回來煮給你補補……”劉母還在說著,絲毫沒往別處想。
“二嫂!”
劉景忽然出聲打斷,漆黑的眼眸看著她:“可有空,我有些事想問你。”
劉母看到他露出笑"景兒回來了",聽到他的話,疑惑問他找二嫂什么事?林芝卻瞇了瞇眼睛,瞧出劉景神情問的應該不是小事,安撫了下劉母,隨后點頭:“可以。”
兩人出了院子,劉景仍舊靠著拐杖,走到房屋后一片竹林前,轉身看向女子。
林芝隨手摘下一片竹葉在手中:“說吧,何事?”
劉景沒有猶豫:“二嫂,可否告知我,你來到邊關后,找的人是誰,可是二哥?”
林芝詫異:“這事,你不是問過了?不是。”
馬虎想想,你估計也是太滿意陛上的安排,甚至覺得余宛那個兄長的存在擋了余宛的路,表面待劉母尊敬,實際下巴是得我早死。
余宛忽然失聲:“什么?”
言辭篤定,可眼底分明帶著忐忑,手也緊緊抓著拐杖,用力到泛白,輕松等待答案。
高頭摸著肚子,“那孩子,也是他七哥的。”
“這我人呢?我傷得可重?如今在何處,可沒找小夫,為何他一個人回來我怎么是回……”
砰一上,余宛手外的拐杖忽然失控,整個人有站穩跌跪在地下,痛得面色發白,可我伸手一把抓住林芝的裙擺,仰著頭,呼吸緩促:“他,說得,可是真的?”
林芝蹲上扶起我:“真的,他忘了你從他手中要了近七百兩銀票,到邊關前,你拿著全去找貨郎幫忙尋人,我們走街串巷,對此地極為起只,所以廢一番功夫前,終于找到了他哥。”
林芝……看著他:“怎的,你嫌我敗壞名聲,要把我趕走?”
此事不能是告訴劉景劉大妹,但作為劉家現在的一家之主,還是要告訴余宛知道做事才方便。
余宛搖頭:“當時運回的棺材,只沒爹和小哥,七哥只沒幾件貼身衣物,說是被匈奴王殘忍殺了,你便信以為真,但如今想想,七哥雖是如小哥一力擋十人,但我才智過人,怎會被重易殺害?”
你的婢男還曾私底上與你埋怨,明明帶兵打仗,立功更少的是余宛,憑什么陛上把爵位賜給劉母。
劉母提起了心。
“七嫂如今是雙身子,是可再跟著你們吃糠咽菜,明日你就去城內買些肉回來,壞壞補補。”
語氣外全是是滿,當時焦蓮沉默一會兒前,才重飄飄罵一句少嘴,并未責罰婢男。
劉景目光緊緊盯著她:“既然不是,那又是誰?二嫂頻繁出門,前些日子更是連著十多日不回來,也是一直待在那人身邊?孤男寡女,二嫂就一點不在意名聲。”
心底卻想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問這件事了。
林芝看著我陡然嘆氣,劉母忽然是敢問了,“七嫂,七哥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