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林芝聽到屋內其他人干笑著跟關景崇道歉,說只是開個開玩笑,景崇沒說話,他們趕緊換了個話題談起其他。
她微微吐了口氣,劇情里也寫了這段,關景崇剿匪結束到百樂門與人吃飯,她才想著來這里。
既然人已經回來,這里的工作她也該辭掉了。
拎著盤子準備回后廚,走了幾步,旁邊包廂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走出來幾個人,滿身酒氣,醉醺醺的,有些懷里還摟著會所的小姐,嘻哈說著什么。
為首的一對男女,穿著華貴,女人挽著男人的手臂,姿態高傲,看那些陪客小姐的眼神鄙夷不屑。
林芝眼里閃過驚訝,沒想到關駿章和韓鈴也在這里。
不過她沒想在這里和他們相認,低下頭站在一邊讓路,等他們先走,其中一個男人卻醉酒走路不穩往她這里摔來,她立即閃開,陪酒小姐將他扶住。
此人站穩后滿臉怒意朝她望來:“怎么做事的,看到我跌倒,居然躲開——”忽然看到她的長相,眼睛一亮,伸手來摸她的臉,“你是新來的嗎?我怎么沒見過。”
林芝躲開他的手,看了眼這些人,應該是關駿章和韓鈴學校里的同事,穿著都不怎么樣。
兩人在學校里出手闊綽,經常出入高端場所,不少人都跟他們結交。
關駿章也好面子,而且他自詡留過學不愿意跟城里那些富二代們混一起,覺得他們思想落后,都是這個國家的蛀蟲,倒是跟學校里的老師們玩的特別好。
經常請大家吃飯,還一起來百樂門這里聚餐。
大家當然喜歡和他們交往了,每次都捧著兩人,于是關駿章請客愈發大方。
林芝拒絕:“抱歉客人,我只是服務員。”不愿意跟他們多說。
此人卻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從兜里掏出錢:“不就是要錢嗎?夠不夠?”拉她,“跟我走。”
韓鈴在一旁,皺眉:“這里的女人不知道有多臟,也不怕得病。”
此人明顯喝多了,說話口氣也得意猖狂:“我眼光毒著呢,這一看就是個雛,沒被人碰過。”對林芝道,“都來這種地方工作了,遲早的事,還裝什么裝,跟我總比跟那種肥頭大耳的土財主好。”
韓鈴厭惡皺眉,但沒說什么。
此人也不在意,過來摸林芝,林芝忍無可忍:“客人,請你自重!”
其他陪酒小姐也拉著他,說這只是個鄉下來的丫頭,沒什么意思,不如帶她走,這人卻惱了,一副非要林芝從了他,還威脅她不同意就喊他們經理來。
早有人見勢不對去喊經理,經理過來,此人反口吵著說林芝瞧不起他,必須讓她道歉,賠償他的精神損失。
經理了解經過,而且對這種人非常了解,沒什么錢,卻好面子,笑著說:“這位客人,這丫頭確實是服務員,不是陪酒的。”讓林芝道歉,但五十塊大洋賠償,不如算了。
此人卻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