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芝還沒醒,就聽到外面人來人往格外吵,起床好奇出去看,發現明顯是店員模樣的人正往別墅里般東西,再看,全是各種各樣顏色款式的衣服、包包。
還有下人小心捧著的珠寶、金銀首飾盒子。
劉媽看到她臉上露出笑意:“林小姐,您醒了,這是司令讓人送過來的,給您送到二樓的房間去,對了,您日后就住去樓上。”
林芝驚訝,沒忍住跟著去了樓上,在左手邊里面一間房,空間很大,打開大大的窗戶外面是一顆巨大的鳳凰樹,枝葉翠綠,已經過了花期,但開花時火紅色的花耀眼燦爛,肯定美極。
新到的衣服被一件件放進衣柜里,首飾也放在梳妝臺上,鏡子明顯是外國貨。
床頭柜子上還擺放了從花園里采來的鮮花。
劉媽問道:“您看可還缺什么?”
林芝搖頭:“不缺,很好。”不得不說,關景崇在待客這方面確實沒得說,比關駿章那個棒槌好太多了。
下樓,客廳里坐著喝茶的一位軍官趕緊放下杯子,起身朝她打招虎,林芝認出來他是之前跟在關景崇身邊的副將,副將道:“司令讓小的陪您去照相館照兩張相,您看,什么時間合適?”
她想起昨晚關景崇說的話,是為了拿去給湘黔老家的鄰居認人的。
當即點頭:“現在就可以。”
回去換了身衣服,跟著副將出門,在門口坐了黃包車,前往照相館。
這邊,關駿章昨晚從司令府出來怒氣沖沖回到學校,想去找韓鈴發現人不在,回家了,就去和同事和離一夜的酒,憤憤罵著他可是留學回來的新青年。
大哥居然讓他履行十幾年前父親留下的婚約,讓他娶一個舊式女子。
“你說是你你能同意嗎?”
同事立刻道:“那當然不可能同意,和那種沒文化,只會家長里短的舊式女人生活,那種婚姻簡直就是墳墓,于其如此過一生我寧肯打光棍。”
關駿章如同找到知音:“可不是,大哥為了逼我同意,還把我的生活費給斷了,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我絕對不會順從他的。”
同事驚詫:“司令居然這么狠!沒想到司令身為一方總督,思想這般落后。”
大哥更為憤怒,喝著酒:“不錯,我一定要讓他看到我的決心,我是絕對不會娶那種女子的!”
喝了一晚上爛醉如泥,早上還錯過了上午的課,其他老師幫忙代的課。
直到韓鈴找來,推開屋子里面酒氣熏天,她卻不以為意,開了窗把人叫醒,關駿章才揉著疼痛的腦袋起身,韓鈴在沙發上坐下說:“校長問我你們為何不在學校,被我用你回府,司令找你有事騙過去了。”
“校長那個老古董,我們提出完全按照西方的教學,不要給學生太大壓力,每天學四五個小時,更有效率,其他時間讓他們玩。”
“這種在西方多么正常的的事,他卻死活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