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魯說完,打了個滿是酒氣的飽嗝,迷離的眼睛在屋內所有人臉上一掃,渾身頓時僵硬,仿佛全身的細胞都停止了流動!
臥槽!
老魯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努力睜大本就不大的眼睛,在屋內幾個人的臉上仔仔細細的掃過,頓時身子一激靈,連酒都醒了一大半!
尼瑪!
曾家獨子曾愁,呂家大少爺呂太春,嵐家大公子嵐凌風,姜家準繼承人,姜冠宇!
這特娘的是捅了武二代的老窩了啊!
老魯視線在幾個女娃娃身上掃過,當目光忽然瞥到韓塵時,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
你爹爹個腿兒!
誰能來告訴告訴他,鬼面人這位活祖宗怎么會在這里!
為什么?
為什么!!
老魯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和韓塵一同參加齊家雷龍塔試煉的其中一員,也是那個在第一層搶先許無望對著隕石轟擊的寸頭漢子。
本來最近他因為親自參加了齊家雷龍塔試煉,同一輩中的不少好友都請他吃飯,想要了解那天齊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畢竟現在齊家家主換成齊恒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就正常的喝個酒,吹個流弊,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被龍騰會所的幕后老板野狗找上幫忙出氣。
他想著有人如此捧他,怎么著也得把事情辦的漂亮。
于是拎著兩個酒瓶子迷迷瞪瞪的就跟著來了。
可哪里想到,包廂里面的人物,竟然沒一個他特么能得罪的。
最重要的是,鬼面人這個活祖宗竟然也在,要命啊!
韓塵看著瞅了自己一眼,就不停打哆嗦的老魯,眉梢一挑:“我好像記得你。”
咕咚。
老魯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完蛋了,他這是被老祖宗記住了!
“老祖宗……啊不是!鬼先生,在下……我……”
老魯結結巴巴,野狗還沉浸在終于要教訓到韓塵的幻想中,沒意識到老魯的不對勁,不停的催促:“魯哥,上啊!就是這小兔崽子打了我,魯哥,幫我給他腦袋干開瓢了!”
老魯一哆嗦,抖得更厲害了。
你啊!別特么說了,大煞筆!
韓塵見狀微笑,食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點了點,笑瞇瞇的看著老魯:“怎么,你是來打我腦袋的?”
“不不不不!”老魯連連擺手,手里的酒瓶子劇烈晃動,“鬼先生您誤會了,我沒有,是他瞎說!”
“是么?”韓塵笑容加深,“可是我想聽砸腦袋的聲音怎么辦?”
老魯一僵。
麻蛋,他特么今天被野狗坑死了!
“砰!”
“砰!”
老魯手里的兩個酒瓶子齊齊爆碎。
一個被他打在了野狗的腦門上,另一個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鬼先生,您聽聽,這聲音夠不夠響?不夠我在多來幾下給您聽?”
老魯這一下子不僅徹底酒醒了,就連野狗都被打明白了。
野狗在老魯臉上看了看,又朝著韓塵瞅了瞅,轉而回想起老魯對韓塵的稱呼,魯哥剛剛可是叫這人祖宗來著。
豈不是說明這人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