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讓我滾?”
蕭逸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那表情充滿了不屑與傲慢,說道:“羽軒宮已經被父皇賜給我母親了,本皇子現在是過來接收的,你還是趕緊去你的嬪妃宮吧!”
“這該死的混蛋,還真夠心狠的。”
蕭若晨氣得渾身發顫,咬牙切齒,眼中更是泛起了冰冷的殺氣,那怒火仿佛能將眼前之人燃燒殆盡。
蕭逸南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憤怒,反而更加囂張地說道:“蕭若晨,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咒罵父皇,等著吧,有你好看的。”
蕭逸南撂下這句狠話后,然后趾高氣昂地轉身走出了羽軒宮,那背影更是透著不可一世的張狂。
“傻逼!”蕭若晨冷哼一聲。
“晨兒,你太沖動了。”
沐雅韻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那嬌美的面容此刻寫滿了憂慮。
“沒什么沖不沖動的,都這么對你了,我還有必要把他放在眼里嗎?”
蕭若晨語氣堅決得如同鋼鐵,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失望。
在這君臨帝國,除了沐雅韻之外,在其他人身上,他感受不到絲毫親情的存在,有的只有爾虞我詐,勾心斗角。
“唉!走吧,我們去嬪妃宮!”
沐雅韻輕嘆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凄涼。
她知道,在這宮廷之中,權勢的爭斗從未停歇,而他們如今只能暫時選擇退讓。
“母親,去我那里住吧,反正我那里房間眾多。”
蕭若晨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對母親的不舍。
“不行,君臨帝國后妃只能住在后宮區域。”
沐雅韻搖了搖頭說道,她深知宮廷的規矩,不能輕易打破。
“行,那我陪你一起去。”
蕭若晨扶著沐雅韻,一路朝著嬪妃居住區域走去。
他們的身影在長長的宮道上顯得有些孤寂,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嬪妃居住的宮殿,相比皇貴妃居住的宮殿,明顯要簡陋得多。
這里的建筑略顯陳舊,墻壁的顏色也有些斑駁,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宮中的設施也比較陳舊,甚至連宮女太監也少之又少。
進入嬪妃宮后,蕭若晨小心翼翼地收拾了一間房間,他仔細地擦拭著每一個角落,力求讓母親住得舒適。
在將房間收拾干凈后,蕭若晨扶著沐雅韻躺在了床上。
隨后,他和齊煙云一起動手,將整個宮殿收拾了一遍。
掃地、擦拭家具、整理衣物,一個位置他都整理的無比細致。
經過一番努力,宮殿內的衛生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煥發出了一絲溫馨的氣息。
做完一切之后,蕭若晨再次為沐雅韻療傷。
他從懷中掏出一瓶瓶珍貴的療傷丹藥,小心翼翼地倒出丹藥,喂入母親口中。
接著,蕭若晨取出銀針,神情專注地在沐雅韻的穴位上施針,每一針都蘊含著他對母親的深深關切。
在大量療傷丹,以及蕭若晨精湛的針法輔助之下,僅僅不到幾個時辰,沐雅韻的傷勢,就徹底穩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蕭逸南來到了奉天殿告狀,他添油加醋地描述著蕭若晨對父皇的不敬和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