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想，瞬間作罷。
魂靈表示自己是一個大度的人，不是一個跟楚衣，哦，不對，跟姑娘家斤斤計較的人，因此，很快飛到她耳邊，嘀咕幾句。
至于其他的魂靈，自然也是十分激動的，他們想要聽聽，哪怕以后用來作為防身的手段，也是好的！
但是——
好像不大合適。
楚衣認認真真的聽著，很快，學了個通透，而且，似乎好像挺簡單哇，不過稍稍沉默片刻，便依樣畫葫蘆，弄了出來。
嗯？！
魂靈有些驚訝，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當初，他學這些的時候，可廢了好大的力氣！怎么現在輪到她，就這么簡單了？！這事，好像不大對。
“你你你……”
“怎么？我學的很慢？！”楚衣眨眨眼，表示好奇加不解！那個啥，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這個樣子，真的。
誰不想把自己弄得很聰明？！
偏偏，到了自己這里的時候，就完全變了一個樣。
魂靈——
你怕不是對‘慢’這個字有什么誤解，真的！
想當初，他是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學會了這些招數！現在，楚衣紅口白牙一張，不過短短的半柱香時間就學會了，還說自己笨，這是罵誰呢？！
他咋覺得，自己才是無辜的那個。
“罷了，罷了！沒時間跟你計較那些有的沒的，趕緊的，試一試！要是晚了，找不到你想要找的人，可別怪我不頂用。”
“……”
真真是不討喜！
楚衣抽了抽嘴角，莫名有些心塞，每一次跟他們說話的時候，自己都會受到打擊，這樣下去，可還行？！
想想，還是不爽。
不過，按照他們的意思去試試，似乎也未嘗不可！
這一試，楚衣就有了全新的發現，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冥冥之中，她可以感覺到一丟丟的氣息波動。
熟悉，又隱秘！
這事……
楚衣眼眸微閃，眸中透出幾分不解，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所以，才不知道那些？！
現在看來，似乎只有這一個理由。
西南——
好端端的，大哥往那個方向跑什么？！而且，看樣子，早就已經跑出了現在他們所占據的地方。
不對味，哪里都不對味！
關鍵是，楚衣愣是沒想明白，他們到底是怎么從虛無空間出去的！
難不成，這事，真的不需要經過她的同意？！
“我且問你們，這里還屬于虛無空間的范疇么？！”
“嗯？！”魂靈們眨眨眼，一臉的無辜，雖然他們也算是一種生命體的存在，可是，絕大多數時候，那都是沒有自由可言的，當然，更不可能從這里出去。
因此，什么是虛無空間？！
倒是有腦子快的反應過來，可是，他們也一樣不能夠回答楚衣的問題，沒辦法，這些年來，他們待在這里，過的一直都是暗無天日的日子，自然就給不出什么好的解釋了。
這樣想想，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的！
再看楚衣，分明已經快要耐心用盡，隨時都要翻臉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