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抓緊時間？”
顏素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抓緊時間造孩子，要不然景年的孩子都比我們大！”
顏素：“……”
“等你回來再吧，我要去睡覺了，掛了！”
顏素怕再下去，霍行知就把車開到了幼兒園，趕緊把電話掛了。
“娶到心愛的女人，心情不好？”
霍行知把電話掛了，還沒走出幾步就看到樓振華倚在不遠處的楊樹上。
手里夾著一根煙，淡淡的光閃爍著。
霍行知走了過去，樓振華把煙拿出來，霍行知自然地拿了一根，用樓振華手里的煙，把煙點著。
他吸了一口：“別想了，你不會有機會的！”
“我差一點不就有機會了，不是嗎？”
霍行知知道樓振華的是上次執行任務，他和蘇念薇差點結婚的事情。
“素素這輩子只會是我的，我們很快就會有孩子！”
樓振華意味深長地看了霍行知一眼：“素素的血型是罕見的熊貓血型，世界上有這樣血型的人很少！”
“你調查過素素的親生父母嗎？”
霍行知神色瞬間犀利，像是黑夜中捕獵的野獸。
“我母親曾經有過一個女兒，如果活著應該是顏素這么大，我母親和顏素一個血型！”
樓振華面色平靜地著，視線看向遠處黑沉沉的夜空。
“我給母親寄過顏素的一張照片，我父親我母親心臟不好，他怕如果不是會讓我母親失望！”
“我父親顏素和我母親很像！”
“你母親叫什么？”
霍行知聽出來樓振華的話外音，他應該多多少少調查過顏素。
“樓婉瑩！”
“那不是！”
霍行知看著樓振華棱角分明的側臉：“素素母親姓林，她只是和你母親長得像！”
“她現在的生活很平靜，我不希望你因為她長得像你母親，你來打破我們平靜的生活！”
樓振華皺起眉頭：“你確定她母親姓林？”
“非常確定，她曾經有兩個孩子！”
霍行知是什么樣的人，樓振華很清楚，既然霍行知如此篤定，那就明顏素的確和他母親沒有關系。
樓振華為母親感到失望，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地把照片寄給母親。
否則母親現在應該會很難過。
片刻后，樓振華再次開口：“既然你得到了顏素，希望你對她一直保持初心，一直像現在這么好！”
“如果哪一讓我知道她在你那里受了委屈，我會隨時把她帶走！”
“我不介意白得一個孩子！”
“滾！”
霍行知緊抿的唇吐出一個字。
邁著修長的腿，大步流星的離開。
因為臨睡前的一個電話，晚上顏素做了春夢，夢里她夢見自己化身為一頭野獸，把霍行知壓在浴室里給強了。
事后，她還夸贊霍行知技術有待提高，下次還會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