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拍到脖子上正在吸血的蚊子被打死了,被稱作小姐的姑娘說:“躲什么躲,大熱的天兒我說騎馬你們非攔著,這下好了,回……”
探身一瞧看見了一隊人馬,太子梅瑾澤就端坐在馬背上,她當即大喜說:“終于不用喂蚊子了,快走。”
語畢,直接沖過去,嚇的丫鬟直哆嗦:“小姐……”
話才出口只聽厲聲一喝,以青魚為首的侍衛就齊齊拔刀而出,然后不約而同井然有序的將梅瑾澤護在了中間。
姑娘大驚,連忙止步擺手說:“不是刺客,我不是刺客。”
聽聲音十分熟悉,與青魚并駕齊驅的靳章一看到那姑娘的臉就沖口而出說:“怎么是你,你來干什么?”
話音未落便想起今早出門時她的豪言壯語,靳章大驚失色,馬上就翻身下馬朝梅瑾澤行禮道:“殿下恕罪,家妹是來找臣下的……”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不待她說完靳章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擰往前一帶就低聲怒喝:“放肆,見了殿下還不行禮。”
抬腳踢她小腿,猝不及防間雙膝跪地。
梅瑾澤認得她,知道她是靳侯爺嫡女靳春繡,也是他親衛副統領靳章之妹,便道:“無妨,你也幾天沒有回家了,別讓家里人擔心,回去看看吧,明兒一早再入宮當值。”
擺手示意侍衛們收起刀劍,繼續前行。
眾人得令,散開前行,靳春繡揚聲道:“等等,我……哎呀……痛痛痛痛……”
“痛就別吭聲,不準胡鬧。”加重力道不準她說話,靳章低頭恭送梅瑾澤。
好不容易擺脫母親的眼線偷偷溜出去來,等了一個下午喂了無數蚊子才見到太子梅瑾澤,靳春繡不甘心。眼見著他就要從自己面前過去,她反手點穴縱身一躍就擺脫了靳章的鉗制,然后穩穩的落到了馬背上。
四目相對面對面坐著梅瑾澤有些懵,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瞬間之后就聽靳春繡說:“我長的很丑嗎?”
說話間用力一踢馬腹,二人坐下的馬兒就跑的更快了。
梅瑾澤的坐騎乃是千里駒,除了他之外根本不讓人騎,平常梅心想騎它都不行,可今兒也不知道怎么了,靳春繡坐上去后它并沒有生氣,非但沒有生氣還一溜小跑就入了宮。
縱然不是初次相識也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冒昧無禮,更何況大庭廣眾之下二人共騎,考慮到她云英未嫁以及女兒家的清譽,梅瑾澤棄馬落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