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泡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雖然如此,但這水還是水,與傷口觸碰之后還是會很疼,而好處就是可以以十倍的速度愈合,而且結巴的幾率很小,泡過之后再用外敷的藥膏處理過之后幾乎不會留疤。
“……”君瀾錯氣的說不上來的話了,這脾氣,怎么犟的跟小孩一樣,他倒是長大了,怎么這個藥羽凌反而越活越后退了。
君瀾錯有些無奈,更多的是頭疼,他一回來,似乎真的不如藥羽凌所愿,而他回來,確實因為她。
君瀾錯也顧不得藥羽凌討厭不討厭他了,直接走近湖邊,伸出手臂拉住藥羽凌的手臂將她從水里撈出來。
“對不住,你別這樣折磨自己,我走就是了!”君瀾錯嘆了一口氣,最后還是黯然神傷的離開了羽凌山。
藥羽凌也并沒有攔著他,而是走近了茅草屋內,安安靜靜的睡了下去。
這些日子太累了,幾乎因為君瀾錯的回歸她一次好覺都沒有睡過。
藥羽凌躺在榻上,腦子里想著一些這些年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她似乎從來都沒有開心過,唯一開心過的一次是君瀾錯從他父皇那邊拿出兩棵紫藤花樹,為她做了一個秋千,只有那一段時間,她才像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樣開心的玩著女孩子才會喜歡的秋千。
想到君瀾錯藥羽凌就有一些頭疼,雖然頭疼,但是唇角還是忍不住上揚,似乎那段時間確實是她當上國師之后唯一一次最開心快樂的時光。
但是,想到這里,藥羽凌又覺得自己很可悲,自己明明是一個女孩子,卻因為家族的使命讓自己失去了女孩子所有的快樂,和青春,讓自己原本鮮活的性格變得冷若冰霜。
其實,她內心還是有小女孩才會有的心思,她想要穿好看的衣服,她想要待好看的發飾,她想要放花燈……
想到這里,藥羽凌猛然坐了起來,緩緩的走向了一個柜子旁邊,看著塵封許久的柜子,藥羽凌輕輕的摸上了。
“三年一度的花燈節,我可以去玩嗎?”藥羽凌問道,語氣中似乎有一些糾結。
藥羽凌眉頭皺的緊緊的,自己從小都沒有玩過,一直以來都因為家族的使命將自己逼的什么都不能玩,只能困在房間內不停的修煉,不停的看書,從小那些東西對她而言都是遙不可及的東西。
藥羽凌嘆了一口氣,最終笑了起來。
她已經只剩下五年的時光了,而這三年一度的花燈節她想要去玩,或許這將會是她最后一次去花燈節上玩的機會了。
如果,連最后一次的花燈節都沒有玩過,那她生來最后的一絲快樂都將會沒了。
想到這里,藥羽凌就干脆利落的將那個箱子打開,里邊是一件赤紅色的衣裙,用輕柔的綾羅紗布制作而成,領口用金線秀了一群鳶尾花,胸前是珍珠點綴成一朵朵小花,花不多,而袖口不寬不長,繡著華而不奢的牡丹花,腰間只用一根紅色的綢緞束著,綢緞的兩端都掛著金色的鈴鐺,走起路來飄飄作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