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錯有些擔心,藥羽凌身上的傷才剛剛好,是不允許喝酒的。
剛剛在他們拉手的時候,他偷偷給藥羽凌把過脈,藥羽凌身上的傷確實好了,可是還是有些小小的內傷,這期間是不能是太辣的,太酸的,酒也是不允許碰的。
“這一次,我替她喝!”君瀾錯將藥羽凌拉到了身后,看著富商。
富商想了想,本來也是覺得女子當眾喝酒確實不雅觀,剛準備開口說可以的,就被那個姓夜的狀元郎打斷了。
“這可不行,既然是兩人之間的比試,就應該守規矩,規矩已經定下了,就不能改變,這對任何人都不公平,既然是情侶之間的對決,在下覺得,就應該一同完成,一個人完成,對瀾羽公子也不公平,與其這樣,那倒不如重新規劃一下規定,不如個人來比,不如之前的比試作廢,重新比試。”
那個姓夜的狀元郎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君瀾錯,挑釁的笑了一笑,唇角的得意很是張揚。
藥羽凌低頭一笑,然后傳音給君瀾錯:“看來你父親的眼光不怎么樣嘛,這種張揚的人也敢收!就不怕這樣的人給你們國家帶來殺身之禍?”
君瀾錯也是臉色變了變,總覺得藥羽凌有些得寸進尺,誰都可以說他的父親,唯獨只有藥羽凌沒有資格。
但是,藥羽凌說的挺對的,他沒有任何的話語反駁。
君瀾錯冷哼一聲,緩緩的開口,話語極其的諷刺。
“閣下……”君瀾錯說到這里,唇角帶著打量的笑,好一會兒,笑容才轉變為嘲諷。
“閣下怕不是和這位姑娘是假情侶吧!”
這話一出,那位姑娘身子一震,害怕的向狀元郎靠近了一步,一靠近狀元郎身子就不停地顫抖,一邊顫抖,那女子的眼神就落在了狀元郎的身上,似乎在乞求著什么。
“你說什么?”姓夜的眉頭一挑,疑惑的看著藥羽凌,眼神很是奇怪。
“你懷疑我們,我還懷疑你們倆,誰不知道這盞燈很是名貴!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因為錢財!”姓夜的冷笑一聲。
君瀾錯眨了眨眼睛,好啊,居然居然反咬他一口,他要是不證明一下,會不會不太好。
想著,君瀾錯看向藥羽凌,露出了乞求的目光。
藥羽凌眨了眨眼睛,也奇怪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藥羽凌剛想問一下什么意思,就看見君瀾錯上前一步,將自己給抱在了懷中,然后又趁她不備,又占她便宜。
藥羽凌有些惱,一張俏臉紅了紅,手在君瀾錯的懷中拼命的推,可是,君瀾錯的手段很有技巧,任憑藥羽凌的力氣再大,也推不開君瀾錯,氣的藥羽凌快要吐血了。
藥羽凌快要瘋了,自己被君瀾錯親的腦瓜子嗡嗡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身子軟軟的,漸漸的,藥羽凌被君瀾錯吻得心臟砰砰砰的不停跳著,整個身子癱軟了起來,整個人都靠在了君瀾錯的身上,就連呼吸也變得灼熱了起來。
這種感覺有些難受,熱熱的,比練功時候的走火入魔還要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