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該將白池留在身邊,給他不該有的想法。
白池忽然笑了,然后擺了擺手:“哥哥,你只是我的哥哥,白池尊重你的想法,尊重你的選擇。”
藥羽凌松了一口氣,好在白池沒有那么的執著,對于三人來說都是好事。
“謝謝!”
對此,藥羽凌只能說兩句,那就只有對不起和謝謝了。
她想要讓白池走,可是,這樣的狠話,她不太愿意對白池說,畢竟,白池陪了她有二十多年了。
若是趕走他,就是無情無義,再加上白池這樣說,她相信白池會遵守他所說的話,真的會將她當做哥哥的。
她了解白池,白池說話向來遵守承諾,不會食言的,他向來君子,這也是藥羽凌當初他們出來的時候,為什么藥羽凌知道白池有幾千年的年齡卻不趕走他的原因。
“謝謝哥哥!”白池溫潤的笑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房內,真的如同白池所說,他對她真的沒有感情,真的會遵守兄弟之情。
藥羽凌松了一口氣,心也安了不少,既然如此,那么她也應該找一找可以克制住聽話咒的方法,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在五年之內殺了君孜丞,讓君瀾錯在五年之后平安無事。
藥羽凌想了想,也考慮到了如果君瀾錯真的知道君孜丞不是他親生父親會是怎樣的情緒,或許悲傷,或許痛苦吧,好在君瀾錯沒有信,好在自己時日無多,這個惡人,就讓她來做吧。
君瀾錯多年之前給她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屬于女孩子的快樂,那么,今后的五年,就由她來守護君瀾錯的四年吧。
殺了君孜丞也好,讓君瀾錯恨她,總比預言上所顯現的那樣父母不是親生,她被君孜丞給害死的雙重打擊的好。
第二日,藥羽凌就在藏書閣找了許久,這才找了克制住聽話咒的方法,那就是將要一根君孜丞的頭發,外加君孜丞的血,兩樣東西在一起,雖然不能解除聽話咒,但是可以壓制個一兩年。
這一兩年,就已經夠了。
想到這里,藥羽凌就一主動請示,準備去皇宮之內。
這一次進宮,君孜丞似乎是早有準備一樣,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侍衛,似乎準備防備藥羽凌一樣。
不過,藥羽凌并不害怕,也沒有打消心中的那算,繼續含笑和君孜丞說著話。
這個時候君孜丞也舉起一杯酒,親自向藥羽凌走了過去。
“國師大人,這些年全靠你您的庇護,這杯酒敬你!”
君孜丞說著一仰頭一飲而盡。
藥羽凌身子微微向前一附,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孜丞,看著君孜丞親自遞過來的酒。
藥羽凌伸出纖細如玉的手,等碰到了酒杯的時候,手指微微一曲,就將君孜丞手中的酒杯彈飛,杯中的酒像是天女撒花一樣的落在了君孜丞的臉上。
“陛下,您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莫不是忘記了你是準備殺了我,這杯酒,本尊可不敢喝,萬一有毒,死在陛下的手中,這天下的人還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把陛下給淹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