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溫拂酒邪邪一笑,揚手“啪”的一聲就將端顏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的力道很大,端顏月在地上摩擦了幾丈之遠這才停了下來。
端顏月的后背,頭皮都被摩擦出了血,鵝黃色的血漬將端顏月整個沾滿了。
端顏月瞇了瞇眼睛,雙手握成了拳頭。
溫拂酒怎么可能讓鳳翎落得逞,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想要梵無渡死,想要梵無渡魂消九天,做夢都想,如今,他終于死了十年,他怎么可能讓這兩個女人將梵無渡救回來。
十年之前他找不到鳳翎落,如今鳳翎落出現,他怎么可能讓鳳翎落救回梵無渡,他不但不會讓鳳翎落救回梵無渡,還會將鳳翎落給拿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曾經,他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美妙,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讓他心動的人,他絕對不會放手的。
端顏月的這個方法,對于他來說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對于鳳翎落來說就是一層希望。
他可不想給鳳翎落一樣。
“本座會讓你們眼睜睜的看著花神血玉粉碎。”
溫拂酒咬緊牙關,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對于梵無渡的恨是深惡痛絕的。
“不要,二師兄,你放過大師兄吧,只要你……”
不等端顏月說些什么,溫拂酒就將端顏月給提了起來,他的眼中披靡邪惡,如同容納世間所有的惡靈,整個人周身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惡毒氣息。
梵無渡手掌一揮,那堵怨氣墻就像是一縷靈泉一般向溫拂酒的手中匯聚。
他吸收了這堵怨氣墻,將怨氣化為力量據為自身所有。
他抬腳緩緩的向里邊進去,隨手再次一揮,就有一道充斥著怨氣的結界將整個神魔禁地給包圍住。
他們兩人剛一進入,就有兩道身影再次現身。
那兩人一紫衣一白衣,白衣那人是天命,而紫衣人,他面上籠罩著一層霧氣,讓人根本就看不出里他的樣貌,而他手中持著一把折扇,那折扇尚未打開就呈現著如雪的潔白,沒有一點雜質。
“救人還是不救?”紫衣人的聲音如同霧氣縹緲,從四面八方傳入了天命的耳中。
“不急!”天命擺了擺手,不急不緩的說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們隨意就好!”天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的溫柔。
“好!”紫衣人點點頭,算是遵從了天命的話了吧。
紫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將目光落在了天命的身上。
“稍后帶他去圣蓮門?”
天命點點頭,這是必然的,鳳翎落特殊,只有圣蓮門才是最為安全的。
紫衣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忘川河,他的目光有一些呆滯,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樁木頭一樣,只有問,以及回答。
天命見這樣的紫衣人目光頗為復雜,好一會兒這才嘆了一口氣。
他抬起手,不到一會兒掌心就出現了一個紫色的剪紙小人兒。
“你……這次到底何時回歸!”
他的聲音有些無奈,也有一些煩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