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嗎?”
秦天命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
“秦天命,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秦天河臉色冰冷,原本他對著離家出走的同父異母的兄長只有冷漠。
但是,秦天命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讓他已經變成了憎惡。
這簡直是一個無藥可救的人了!
至于沈清瀾,看著秦天命忍不住搖頭,她知道秦天命離開秦家之后整個人都變的,但是沒想到變的這么瘋癲,這么囂張。
原本她對秦天命還有愧疚之心。
但是,連續遇到秦天命之后發生的事情,讓她對秦天命的愧疚之心越來越少了,心中更是不斷的責怪秦天命的不可理喻。
“秦天命,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真以為背靠蘇家就能藐視朱市首嗎?”
“你知不知道,蘇家今晚都沒被邀請,一個有錢的富豪,真的入不了今晚這些大佬的眼!”
“你現在出言冒犯朱市首,蘇家恐怕會直接與你割席!”
“你以后,沒人與你親近,甚至連在臨州都無法生存!”
這些話沈清瀾終究是沒說出口。
因為,這種囂張的瘋子,說什么都沒用了。
“哈哈哈哈!”
朱英杰聽了頓時大笑了起來,笑的極其的燦爛,“秦天命是吧,不錯,你很不錯,用這種方法讓我記住你!”
說完之后,朱英杰轉身就走入輝煌酒店,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
他是江南的天之驕子,是朱家長孫,是市首之子,哪怕是再生氣,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發泄,動粗。
而秦天河看向沈清瀾還有陸紫茜,示意兩人也別在這里耗著了。
因為,他知道,秦天命已經完了。
隨即,秦天河和沈清瀾朝著里面走去。
只是,陸紫茜一步一回頭的看向秦天命,而后她沒和秦天河與沈清瀾進入酒店,而是跑回到秦天命的身前。
“秦天命,你是不是有什么倚仗?那可是朱家和朱市首啊!”陸紫茜試探性的問道。
“倚仗?我的倚仗就是我自己!”秦天命淡淡的說了一句。
而后朝著酒店走去,而錢欣然則是沒多說什么跟在秦天命的身后朝著酒店走去。
陸紫茜看到錢欣然跟著秦天命微微有些驚訝,就跟在兩人的身后,心中暗道:“肯定有什么倚仗!”
進入酒店的宴會大廳之后,就看到提前來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各自有各自的小圈子,吃著自助的酒水和水果。
“看到了嗎?就是那個年輕人在門口說朱市首也就不錯,朱英杰就是一個垃圾。”
“這個叫黃口小兒,大言不慚!”
“那不是錢王府的錢大小姐嗎?怎么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錢大小姐,行事本來就乖張,不按常理來,正常的!”
“就算不按常理來,錢王府的大小姐也不該看上這種人吧……”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錢大小姐父母嗎?你想想錢大小姐的父親什么地位什么身份,結果看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