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酒樓,這兩樣產業在這個時代是很厲害的。它們能給李澤岳帶來的不僅僅是暴利,還有無窮無盡的情報和信息。
而他,李澤岳,作為背負著一個璀璨文明的穿越者,還有著皇家的身份,若是不能發展好自己的產業,就實在是算他太過無能了。
“奴家準備過些天便啟程去金陵,籌備分店的開張事宜,那里總歸是要有人坐鎮才行。”凝姬從李澤岳身上起來,幽幽嘆了口氣道。
無論是開業時需要打理的各種麻煩事,還是新店宣傳時需要的天下第一花魁的名頭,都得她親自在場。
李澤岳伸手捧住了凝姬的俏臉,歉疚道:“麻煩你了。”
復雜的情感在凝姬眼中一閃而逝,她又癡癡地笑了起來:“有什么麻煩的,奴家也早就想回江南看看了,自從奴家被賣到京城,便再也沒去過江南了。”
“到了江南,若是想報仇,直接動手便是,不必瞻前顧后。”李澤岳捏了捏凝姬的耳朵。
凝姬咬了咬牙關,搖了搖頭:“奴家不急,一切還是要以殿下的計劃為主,奴家在等殿下不再蟄伏的那天,親下江南,帶著奴家將那些該死的家伙全部抹除。”
“我會的。”李澤岳溫柔地親吻了一下凝姬的額頭:“到時候,那些家伙全都交給你,任你處置。”
這是他給凝姬的承諾。
“這些天我寫了部戲,喚做《牡丹亭》,里面也有不少好詞,改日我讓人把戲本送過來,你從中摘些詞,編成曲子。
等春歸樓分店開業時,拿出來讓姑娘們唱唱,定能嚇江南那些文人才子們一跳。”李澤岳笑道:“我準備過段時間讓人把戲排出來,等到雪松居分店開業的時候上臺出演,生意必然火爆。”
“《牡丹亭》?”凝姬挑起好看的眉毛,疑問道:“講的是什么故事?”
“一段……真正的愛情故事。”李澤岳嘿嘿一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日后你拿到戲本就知道了。”
“好吧。”凝姬也沒有強求。
她一向對李澤岳的才華很有信心,正如今日的那首《醉花陰》。
時間漸漸流逝,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一壺酒已經喝完了。
“那個……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李澤岳不動聲色地咳了兩聲,問道。
凝姬似笑非笑地抬起頭,配合道:“哎呀,殿下,已經子時了,您是不是該歇息了?”
“啊,那時辰可是真不早了,我明日還要進宮,可是得早些歇著。”李澤岳煞有其事道。
“奴家伺候殿下更衣。”
凝姬纖手緩緩褪去了李澤岳的官袍,對于這一身十三衙門的衣裳的來歷,李澤岳剛剛已經跟她解釋過了。
李澤岳褪去衣裳,只留了一身單衣,利利索索地爬上了屏風后的大床。
凝姬慢慢將房中的燭火熄滅,也緩步走到了床前。
“殿下,床頭的燈……還要滅嗎?”
昏暗的燈光下,凝姬那勾人的臉蛋更顯魅惑。
李澤岳一臉正派地說道:“別滅了,我晚上一貫喜歡點著燈睡。”
“您是怕……晚上看不清楚吧。”凝姬臉上又換上了那副禍國殃民的媚笑,緩緩褪去了紫色輕紗,露出了那一身玲瓏有致,動人心魄的雪白身體。
不知不覺,零點已過,時間來到了新的一周。
“哎呀呀,我醒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啊?”
突然,李澤岳胸前的吊墜里一道詭異紅光亮起,一陣比凝姬更魅惑的聲音傳入了李澤岳的腦海。
“嘩——”
李澤岳大腦瞬間一陣空白,
但小腦卻瞬間發育起來。
欲望,無止境的欲望充斥著李澤岳的身體,沖刷著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