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為什么沒感覺了,軟刀子割肉,你一門心思只想著為那姑娘剔除真氣,精神全專注在那上面,只覺得疲憊點正常,稍不留神,魂力全都用光了。
你當真覺得我會害你,與你說的都是騙你不成?
現在好了,姐姐我把魂力給你用,你得了反噬,把人家姑娘睡了,現在還想睡姐姐我?”
青丘越說越生氣,魂力波動比李澤岳都要大。
李澤岳沉默了。
“貔貅偷懶,早睡了一個時辰,就這一眼沒看見,你就差點把自己作死。
要不是姐姐心里想著你,早蘇醒半個時辰,你早死那女的肚皮上了!
整天標榜自己多厲害,跟那些啥都不知道還嚷嚷著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歲小孩有什么區別?”
“行了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李澤岳扛不住罵,這就想把魂力扯出去。
“我告訴你,你以后若是再敢動不動就罵姐姐我,你看我以后還管不管你。
一天到晚就會吹牛,還要死我,有本事你就給姐姐弄個軀體來,我任你!”
李澤岳連忙把魂力抽出了吊墜。
七個兇獸里面,他就敢罵個青丘,還罵不過。
他看著眼前依舊在酣睡的姜千霜,她昨晚不知經受了怎樣的折磨與煎熬。
這件事能怪誰呢?
怪他自己,還是怪青丘?
李澤岳眼神復雜,輕輕嘆了口氣。
似乎聽到了枕邊人的嘆息,沉睡的女子睫毛輕動,輕輕嗯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兩雙眼睛,就這樣對視著。
姜千霜睡的懵懂的眼神逐漸清醒起來,昨晚的一幕幕重新浮上了腦海。
“千霜,昨晚……”
李澤岳喉嚨微動,無論如何,他都是要負起責任的。
姜千霜沒有言語,平靜的眸子只是那樣看著他。
“等到回京后,我會與父皇和清遙明言,只是要委屈你,側妃……”
聞言,姜千霜笑了,清冷卓絕如天山最高的那座山峰上綻放的白蓮。
“發生了此事,你自然是不能賴賬的,哪怕你是我的總督。”
姜千霜伸出手指,按在李澤岳的眉間,輕聲道。
“對不起,千霜。”
李澤岳歉聲道。
“你不必抱歉,昨晚若我不愿,你再如何走火入魔我也不會讓你得逞,不過一死而已。”
姜千霜微笑著搖了搖頭,語氣極為決然。
李澤岳愣愣地看著她,這位女神捕身上真是無時無刻不透露著她倔強高傲的氣質。
與她相比,倒顯得自己如此小家子氣。
“至于你回京后要與陛下和你那夫人言說此事,當你那側妃,倒也不用那么著急。
如今身體已經好了,我還想在當些年捕頭。
倘若你去就藩,等我什么時候在江湖上逛膩了,把事情做完了,我再去湊你王府上那熱鬧。
你若當真對我有感情,便不要強求我,等我想去了,我自然會去。
你也不希望,你的女人甘心成為一只籠中雀吧,我的總督大人。”
姜千霜嘴角微微揚起,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她完美的身體上跌落。
她用手抓起自己散開的長發,高高束起。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入房間。
李澤岳躺在床上,怔怔地看著身邊正肆意展示自己身體的女子,那抹亭亭玉立,依舊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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