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就想問,“黃埔玉嬌,你們黃埔家究竟是抽什么風要來和自己作對”?
這時候黃埔玉嬌也想好了說詞,先開口問道。
“你,你叫什么?你和我獨孤婉容那騷……”。
“可能黃埔玉嬌想說獨孤婉容的騷貨。但是又害怕獨孤婉容出來撕爛她的嘴”。
話沒說完又閉了嘴。
接著改口問道。“你和獨孤婉容到底是什么關系?是不是你們兩個聯,來搞我們黃埔家的”?
“到底獨孤婉容給你什么好處?我給你雙倍”。
沒等許玉柱開口,小房間的石門打開了。
獨孤婉容惡狠狠地站在門口,手抱在胸前。眼睛死死的瞪著黃埔玉嬌。
好像是她再多說一句話就要跑過去,把她的嘴撕爛。
黃埔玉嬌也沒什么證據證明,許玉柱和獨孤婉容有關系。況且獨孤婉容還是處女。
現在見獨孤婉容站在,小臥室門口嚇得趕緊閉了嘴。
許玉柱本來心里窩火,想張嘴就罵。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像個潑婦罵街也不好。主要是解決不了問題。
只得嘆了一口氣。
然后起身,把獨孤婉容拉過來,坐在大玉石床上。又示意黃埔玉嬌過來坐在一起。
開始心平氣和的討論起來。
許玉柱先是看著黃埔玉嬌說道。
“姑娘,我們兩個素未謀面。你說我和婉容合謀害你。這又從何說起?我許玉柱從來不干傷天害理的事”。
許玉柱等著黃埔玉嬌做出回答。
黃埔玉嬌低著頭,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子丑寅卯。尷尬的用手搓著衣角。
許玉柱又看著獨孤婉容。
平靜的說道。“婉容,我們認識也有幾個月了。我是啥樣人你估計也知道。現在這個局面,到底要怎樣才能打開”?
獨孤婉容見許玉柱用商量的口吻問他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想了想說道。
“玉柱哥這件事,可能是怪我爸,實在找不到救我開這個空間的辦法。然后才想到和黃埔家來打開這個芥子空間”。
“如今怎么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清楚。畢竟外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許玉柱又把這件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獨孤婉容聽完。
抱歉的對許玉柱說道。
“玉柱哥對不起。這個空間本來是屬于你的。大方的答應分一半給我家。可是我爸連打開這個空間都做不到”。
“又去勾結黃埔家,想來謀財害命,我獨孤家對不起你”。
許玉柱想起剛才黃埔鎮,提劍就砍的樣子,心還在噗噗的跳。
過頭來個狠狠的看著黃埔玉嬌說道。“這件事情罪魁禍首就是你們黃浦”。
黃埔玉驕還想頂嘴。
許玉柱大聲的問道。“剛才你爹提劍就要砍我的手,你難道沒看見”?
黃埔玉嬌被問得啞口無言,低著頭一聲不吭。心想,我真的沒看見。
因為她知道這里可是許玉柱的主場。自己大點功夫,頂多能和獨孤婉容打個平手。
如果他們兩個在聯合在一起,那我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黃埔玉嬌,低著頭,閉著嘴不說話。
心里想,反正好漢不知眼前虧。盡量只能低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