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翻倒許金柱。
許玉柱把電話撥了過去。
這回許金柱終于接電話了。
開口就問許玉柱,“你嫂子到底有什么事?一天到晚打那么多電話,到底為什么”?
許玉柱沒有說話。聽許金柱嘮叨完,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你趕緊來人民醫院,我們一家子出事兒了,都在住院”。
許玉柱不等許金柱。問出下一句,就把電話掛了關機。
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許金柱才會回來。
果然中午12點多。
許金柱不情不愿的來了。看見許玉柱的時候,冷言冷語的問。
“怎么啦?放牛被牛踩了。還是找寡婦被人家打了”。
許玉柱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冷的告訴了他幾件事。
“我大伯昨天走了。你媽在隔壁。嫂子在婦產科”。
許玉柱把這幾件事說完。像花光了所有的力氣,閉上眼睛,兩行濁淚流了下來。
許金柱也發覺許玉柱的表情不對頭。
趕忙問道,“什么我爸昨天走了。阿鳳怎么會在婦產科?怎么我媽也在隔壁?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到這個時候許金柱才發現事情不對,遠遠不像他想的那樣。
抱著許玉柱的肩膀搖了幾下。但是許玉柱已經失去了和他溝通的興趣,閉著眼睛不說話。
許金柱沒辦法,只得跑向隔壁。
許金柱他媽只是受輕傷。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他說了一遍。
許金柱像丟了魂。站在樓道里癡癡呆呆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可把他媽嚇壞了,趕緊出來說。“金柱你可不要嚇媽”?
許金柱終于不管,有沒有其他人。
嚎啕大哭。一邊嚎一邊說。“我的兒啊,爹對不起你們”。
許玉柱的大伯母,也是因為他大伯剛走,氣傷了。坐在病床上唉聲嘆氣。
下午的時候,許金柱把他爹的手續辦好。拉回杏花村安葬了。
許玉柱,張開鳳和許金柱的媽還要住幾天院。
所以許玉柱的大伯的喪事是許金柱,一個人操辦的。
從頭到尾,許金柱居然都沒去看張開鳳一眼。
許玉柱也很擔心,不知道以后張開鳳要怎么辦?
第三天好了一點,許玉柱除了打針,都是陪著張開鳳。
就在許玉柱住院的這三天。
有幾個人去杏花村找過。可是沒找到。
進醫院第3天下午的時候。那幾個人找到了許玉柱。
當時許玉柱和張開鳳坐在走廊里。
看見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筆挺的西裝。梳著大背頭。后面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
后面跟著個40多歲的,提著一些營養品跟在后面。
許玉柱也沒想到有人會來看他。
直到那幾人走到他的跟前才發現。居然是南宮問天和南宮玉兒。后面的那個是他的司機。
南宮問天走了過來。熱情的和許玉柱握手。
許玉柱本來是想用右手跟他握的,可是手上還打著吊針。
只好又伸出左手。
南宮問天問。“兄弟這是咋了”?
許玉柱把這幾天的遭遇大概說了一下。
南宮問天的臉色沉了下來。眼里閃過一絲殺氣。也不知道他在為誰發怒。
南宮玉兒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站在南宮問天的身后。
不停的用手扇著。好像特別討厭這里的消毒水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