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柱瞪了張二鳳尾眼說道。
“阿鳳,你可不興這樣說你姐。他就是被我哥傷透了心。又欠了那么多錢,所以他可能出去賺錢了”。
張二鳳低頭說道。
“我姐也是命苦。但是再缺錢,起碼得坐完小月子再說。不然以后落下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
張小鳳剛剛才開學,也是從學校里著急忙慌趕過來的。
張小鳳上的是一所財經學校,在省里。張二鳳沒辦法,又不敢讓家里的爸媽知道。只好讓張小鳳出來找找看。
許玉柱看著張小鳳說道,“小鳳你也回去上學吧,估計你姐不會有事”。
“以后我和你二姐在外面慢慢找”。
張小鳳走的時候,許一柱還把南宮問天提來的那些禮品,給她提了兩盒去學校。
反正許玉柱平時不吃那些玩意兒。
張二鳳和許玉柱辦了手續,出了院。
許玉柱這段時間有些納悶。怎么那黃扒皮沒在人民醫院里?
可是當許玉柱和張二鳳到了杏花村的時候發現。
早已經停工的兩幢房子。
一棟房子來了20多個人在施工。許玉柱還以為黃老大賊心不死,趁他家住院趕緊來霸占。
趕緊跑過去就要抄家伙。
誰知道那個領頭的說,他們是南宮家的建筑隊。
許玉柱聽說是南宮家的,頓時松了一口氣,埋怨到這南宮問天,做好事還不說一聲。
張二鳳看著大姐家的房子,和許玉柱的房子。
別提有多羨慕了。
許玉柱趕緊打電話給南宮問天。
電話接通了,許玉柱不知道要怎樣稱呼南宮問天。
叫大哥吧,懸殊有點大。叫叔叔吧。又開不了那個口。
結結巴巴的,還是南宮問天新開過。
“喂,老弟你出院了嗎?是不是回村了”?
許玉柱趕緊說道“是。是,是,我回到村里看見有兩個施工隊在搞房子,一問說是你派來的,所以我打電話確認一下”。
皇宮問津,豪邁的笑笑說。“兄弟剩下的事你啥也別管,他們會跟你全部做好”。
許玉柱頂頭哈腰的說“好,好,好,謝謝南宮大哥”。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
在大槐樹底下。陳婆子和劉老三又杠上了。
劉老三大聲大氣的譏笑道。“陳婆子,你不是說許玉柱被打死了嗎?你不是說這棟別墅是黃扒皮的嗎”?
“怎么現在是許玉柱來視察工地?難不成預祝是他黃扒皮的小工”?
陳婆子臉皮臊得慌,嘟囔了幾句回家了。
許玉柱湊過來問劉老三,“劉大爺,你們怎么又杠上了”?
劉老三哈哈笑著說。“前幾天你們家全部都去住院。而且許老大又死了。可把那陳婆子得瑟的,尾巴翹上了天”?
“天天在這里說你們家的壞話。說你們家都被黃扒皮打死了。你家的房子田地都被黃扒皮霸占了”。
許玉柱特別防,這些老碎嘴。可是劉老三跟他是一條戰線上的。
趕緊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給在座的老少爺們都發了一根。
這個煙是南宮問題提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幾個老爺們抽著這煙說,以前從來沒抽過這么香的煙。
比那黃老大給的華子還要好。
許玉柱是不抽煙的,聽他們這么說,趕緊點上一根抽了起來。
沒感覺有多好抽,就是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