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抗爭精神,就注定了許言永不為奴。
怕老婆?
我以后能受這種氣?
嘶,這女人...
溫凝:“......”
桐桐,那你這就是在胡說八道了。
雖然有女兒是父親小情人的說法,但她不信,未來的自己會吃女兒的醋。
也不信,自己會讓許言去跪板板...跪洗衣板。
“我看我做什么。”
溫凝繃著臉:“現在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了吧。”
許言謹慎點頭:“知道了。”
溫凝總覺得,許言看她的眼神,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這種莫名的眼神,讓她有些氣憤。
什么意思啊?
覺得我是那種一言不合就讓丈夫跪地板的女人了嗎?
許言不再跟母女兩人搭話,回到廚房去準備午飯。
溫凝陪桐桐看了一會兒電視,見小丫頭眼睛亮亮的,整個人好像快要掉進羊村去了。
她也沒再打擾桐桐,悄悄的起身,準備去廚房看看。
畢竟現在她算是客人,而且還是桐桐的媽媽...
總這么坐著什么事情也不幫忙,會讓她心里有些不太樂意。
許言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什么。
他正在水池里,處理早上買來的蝦。
桐桐說想吃蝦。
“我來幫忙吧。”
溫凝把耳畔的頭發撩起來,藏在耳朵后面。
許言頭也不抬:“不用,你多陪陪桐桐吧。”
“我的意思是...”
溫凝相當尷尬:“許言你以前處理過生鮮嗎?”
從他的動作能看得出來,平時應該是有進廚房的。
家里有油煙氣。
但段位最多就是個青銅,不能再高了。
大概也就是會煮面、做蛋炒飯的程度。
簡直沒眼看。
許言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知道,把蝦放進鍋里,會變成煮熟的蝦。”
“還有呢?”
“蝦在死之前,是活的。”
“...這不都是廢話嗎?”
溫凝嘆了口氣。
許言還沒來得及回話,溫凝就已經很自然的拿起了掛在旁邊鉤子上的海綿寶寶圍裙,系在腰上。
她熟練的解開自己的馬尾,把頭發用手腕打了個卷。
然后用橡皮筋圈成一個丸子頭綁在腦后,露出如同天鵝般白皙的脖頸。
配合她清純可人的臉頰,夢想中的賢妻良母應該就是這樣子了。
“等會兒我們還要回學校,抓緊時間。”
“......”
許言感覺被她,小小的鄙視了一下。
好啊你個溫凝!
壞女人,把這里當什么地方了?
這可是我家!
溫凝掃了他一眼,熟稔的開始處理起生蝦:“去外面坐著,陪一會兒桐桐。”
“桐桐說的,果然沒錯。”
被她趕到一邊去的許言陷入沉思。
先不管,這一世的我和溫凝,最后會不會走到一起。
但家庭地位這塊,居然就已經初見端倪了嗎?
“......”
溫凝知道他在說什么,所以有些氣悶。
“那你這輩子注意點,千萬別再落我手里了。”
她生硬的繃著臉,唇線斂直,語氣涼涼的:“不然,跪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