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許明暉能確保,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就是做夢,估計都要把嘴巴緊緊的閉上。
但如果是親孫女...他也不確定。
隔代親,也是老許家的傳統。
許言的爺爺奶奶那會兒就很看不上他,但對孫子又極好。
可...就短短幾句話想讓人相信,那也太過于離譜了。
你都不如說,這小丫頭是你十歲生的,更讓人信服一些。
“你們下樓玩會。”
林惠聲音涼涼的:“一會兒我給你發信息再回來。”
許言從善如流,抱著女兒就走。
半個小時后,他回到家。
本以為會看到搓衣板傳奇,結果兩個人居然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
林惠在整理衣服,臉好像還有點紅紅的。
老許坐旁邊,低眉順眼的喝水:“你說你生什么氣呢...”
林惠瞪了他一眼:“上一邊去。”
“?”
許言愕然:“不是,你倆剛才干啥呢?”
林惠不說話,涼涼的看了眼丈夫。
男人都藏私房錢。
其實怕的不是藏錢,是怕他身上錢太多,出去干壞事。
林惠收他的工資也并不是為了自己花,是為了存著給兒子在市區買房。
所以,在把兩個厚厚的紅包放回老公手里后,她也沒有再提,關于私房錢的事情。
但反而是這樣的大度,許明暉捧著私房錢,愈發的不好意思。
“老婆你拿著,去買化妝品和衣服。”
“稀罕。”
林惠沒好氣道:“我會賺錢,還用得著你給我買?要藏就藏,別讓我看見就行。”
“不藏不藏。”
許明暉樂呵呵的:“那我賺錢,不就是給你花。”
“你藏的,我可不要,那不是真成惡毒媳婦了?”
林惠十分高傲的一揚下巴:“要不然就給兒子,要不然你自己收著。”
“給誰?”
許明暉不樂意了。
許言指指自己:“這兒呢。”
“誰在說話?”
許明暉看都不看他一眼:“兒子?我哪有兒子?我們家不是養了一只貓和一條狗嗎?”
林惠翻翻眼皮,懶得搭理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醫院做鑒定。”
沒有確切真實的結果,她還是不能相信。
然后,再考慮是不是要把兒子,送去精神科看看。
結果是在周日上午出來的。
從鑒定機構領了報告出來后,夫妻倆坐車里,透過后視鏡,看著腦袋一點點在打哈欠的桐桐。
車里異常安靜。
許言也沒有說話,留給兩個人去平復心緒的空間。
當時他拿到報告的時候,也是這個狀態。
在外頭的臺階上坐了快半個小時才回家。
“你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