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在威脅我。
許諾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的疑點,甚至出現都是莫名其妙的,這讓我實在是不敢單獨跟她待在一塊。
我正準備一個滑鏟逃離,就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痛。
“妹妹,你這里有一根白頭發,我給你拔下來了。”許諾抱歉的笑了笑,手中拿著一根白頭發。
我頓時就炸了。
剛剛的滑鏟前搖取消,滑鏟絲滑變成剪刀腿,直接將她撂倒,把她手中的白頭發給搶了回來。
“額滴阿翠啊!!!”
我看著手中的白頭發,聲淚俱下。
許諾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我邊哭邊嚎:“我的頭發很少,每一根都有它的名字,阿翠陪了我那么久,而你,你這個惡魔,竟然把它給拔了下來!”
許諾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先安慰我。
我甩開她的手,拿著阿翠就沖進了自己的房間中。
跑了兩步我又轉了個彎回來,把吹風機拿走了。
自從跟君離淵在一塊,這種奇奇怪怪的民宿我是看了不少,頭發這種東西在很多民間故事中,都有很重要的作用。
小說里的主角頭發被有心之人拿走,一定會遭遇禍端,而我,就要是在源頭切斷這個禍端!
…還有,我的頭發真的很少。
“怎么了?”
君離淵坐在我的床上,拿著我的平板看,見我回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把阿翠遞給他。
君離淵看了看我手中的白頭發,搖了搖頭,他綢緞般的墨發在白熾燈下流淌著光澤:“愿愿,我無法共情你,我不掉頭發且沒有白頭發。”
我:?
破如防。
我憤怒的把阿翠扯成兩截,然后把君離淵的腦袋揉成了一個雞窩。
君離淵倒也不在意,任由我揉著他的頭發,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手下劃著我的平板,看我小時候的照片。
我揉累了,這才將剛才的事情跟我的猜測和他說了。
“嗯,愿愿做的很對,頭發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落到別人手里。”君離淵點頭認可我的話。
我松了口氣,幸好把阿翠救回來了。
晚上,由于我媽沒有說讓君離淵睡客房,所以他就跟我睡一張床上了。
雖然我喜歡擠著睡,但我的小床確實不大,所以君離淵還是變成了幼崽的狀態。
這小玩意長的四不像,倒也軟萌軟萌的,我抱著他一頓狂吸,最后塞到腦袋底下當枕頭。
“愿愿,你枕著我會有什么后果嗎?”小玩意伸著小爪子,發出抗議的聲音。
“我知道。”
我回答他:“后果就是,你會被我枕著。”
“……”
小玩意一怒之下翻了個身,被我的腦袋壓著再沒有掙扎,而我也很快就睡著了。
只是這次睡著后,我夢到了許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