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離淵抬起頭,他欲言又止,甚至隱約感覺這話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但又無法反駁,最后只能點了點頭。
“姐姐,你好厲害,嗯…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小君離淵小心的開口,帶著些許的依賴和討好。
我抱著小君離淵到處轉悠,觀察環境,勘察地貌,聽到他這么問,我張口就想說自己叫許愿。
但話到了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好似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阻止我說出許愿這兩個字,最后我只能吐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亂碼。
小君離淵:?
“姐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小君離淵弱弱的出聲。
我撓了撓頭,馬上就想到了原因,這可能是琥珀仙子搞的鬼。
但是她屏蔽我這個干什么,許愿這個名字說出來會怎么樣?
“算了,君弟啊,我告訴你我的小名吧。”
我思考片刻,鄭重的開口:“我叫金條。”
小君離淵看著我,眼中有些許的茫然,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嗯,金條,姐姐,你很喜歡金條嗎?”
“那當然。”
我咧著個大牙笑道:“因為金條這個東西它善啊,君弟,你以后一定要掙很多金條,好好的孝敬我明白嗎?”
現在君離淵還小,掙錢的觀念得提早給他種下,不然以后窮了怎么辦?
小君離淵再次認真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后我會努力的。”
我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搓了搓他的頭發。
長大后的君離淵狂拽酷炫狠,都狂的沒邊了,向來不拿正眼看人。
但我沒想到幼崽版君弟竟然這么軟糯,可以隨意揉搓,根本沒脾氣,簡直像個糯米團子一樣好欺負。
“好了君弟啊,天快黑了,你平時都住哪兒啊?”我把他往肩上送了送。
這個深淵里面晝夜溫差很大,白天溫度還可以,晚上就冷的一批,不趕快找個暖和的地方睡覺的話,那就找不到暖和的地方睡覺睡覺了。
小君離淵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給我指了一個方向:“金條姐姐,在前面。”
我順著他給指的方向走了五分鐘,看到了一個簡陋但尚能避風的的小山洞。
我沉默三秒,果斷離開。
“金條姐姐,不是要找地方睡覺嗎?”小君離淵不理解的看著我。
我沒有回頭,目視前方,目光堅定的像是要入黨:“君弟,金條姐姐跟你說啊,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即便是身處深淵,咱們都得活的體面。”
小君離淵抬起腦袋,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覺得很新奇,馬上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我找到了另一個避風的地方,然后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了之前腦子抽風買的帳篷,還是散裝的,需要自己安裝的那種。
說明書密密麻麻一大堆字,看起來就很麻煩。
但是勇敢愿愿不怕困難,我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始干活。
忙碌了兩個小時之后,許師傅帶著小君離淵(糯米團子版)回到了之前的小山洞里。
“金條姐姐,你剛才不是嫌棄睡在小山洞不體面嗎?”小君離淵依舊被我單手抱著,他趴在我的肩膀上,不理解的問道。
我磨著牙,用老一輩的教育口吻道:“君弟,你這種小男人就是矯情,我們大女人向來都不拘小節,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小君離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