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難道我不該生氣嗎?宋家那伙人,一直不擇手段地對付我們。
現在好不容易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了,老樓竟然慫了,放過了他們。
我知道,我是個女人,會比較感性一些,老樓可能想的更多,考慮得更加全面。
可是,我就是心里難受,跟他大吵了一架。”
顏蘇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臉上充滿了委屈。
“江銘,換成是你,你會妥協嗎?”顏蘇抬起頭看著江銘,“你會為了其他更多的利益和考慮,放過宋家這些人嗎?”
江銘想了想,然后長嘆一聲道:“我不知道,我現在沒坐到那個位置上,所以可以任意妄為一些吧。
但是我總覺得,樓書記在乎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是總體利益的考慮。
這一次打死了宋家,還有楊家呢?還有其他本土勢力呢?
我們的戰果,也無法擴展到可以輕易拿到一個副廳吧?”
副廳啊,那是副市長級別的職位,多少人眼饞著啊。
宋家為了妥協,連這樣的職位都愿意讓出來,還順便出力幫樓崇福拿到手。
這可謂是讓宋家大吐血了。
只是,對于江銘個人而言,宋家的手段太過卑劣,這些家伙不除,確實有種念頭不通達的感覺。
他理解樓崇福,更能夠理解顏蘇。
兩人都沒有錯,錯的是看法的角度不同。
或許樓崇福的想法更合理,但江銘卻更喜歡顏蘇的想法,也許這是他現在沒達到高位的緣故,內心還是容易被感情所左右。
顏蘇有情有義,不像樓崇福那般像個冰冷的政治機器一般,只考慮利益得失。
“顏姐,我們啥也不說了,喝酒。”江銘給各自倒上一杯,兩人很有默契地拿起酒杯相互碰撞。
然后一飲而盡。
一杯接著一杯,一時間兩人都喝得有點醉了。
“顏姐,不能喝了,不然我們兩個都得躺在這里。”江銘握住了顏蘇的杯子,同時握在她拿杯子的手上。
她的手很軟,很滑。
“行,不喝了。”顏蘇的雙眼有些迷離,雙手舉過頭頂伸了個懶腰。
兩團巨大峰景往前突起,江銘的臉離得很近很近。
黑色連衣裙緊緊地包裹著,差點被撐碎了,看地江銘一陣口干舌燥,真想伸出手狠狠揉捏一下。
顏蘇站起來,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江銘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來到顏蘇身側,扶住了她的手。
“呵呵呵,江銘!”顏蘇整個人都靠在江銘的身上,透過衣領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
溝壑兩旁的雪白峰景異常宏偉。
顏蘇身上的陣陣體香,也隨之傳入江銘的鼻子中,攪動江銘的心緒讓他心猿意馬。
顏蘇身體東倒西歪站立不穩,江銘只能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倒下。
“江銘,走!”顏蘇將腦袋也靠在了江銘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摟著江銘的腰,主動將身體靠在江銘的身上。
“顏姐,我們去哪?”江銘低聲問道。
“我長期在鴻海酒店有房間,房卡就在包里,你送我過去。”顏蘇迷迷糊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