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喜梅要錢,要讓賠償她醫藥費,眾人都有些傻眼,包括宋岑月。
王喜梅怎么想出來讓男知青們賠償她醫藥費的,是男知青們推她摔倒的嗎!
這女人真是臭不要臉!
不過她現在點有懂了,王喜梅去找村醫的路上摔倒后,傷上加傷,沒有急著去找村醫治療,而是跑回來找男知青們算賬,可能就是為了錢,她老早就想好要敲詐男知青們。
不過她還是腦子不好使,是個傻b,就算想要找男知青們要錢,逼男知青們負責,賠償她,也可以先去找村醫治傷,不用非得不治傷的立馬趕回來找男知青們。
“你這女人真是瘋了!你憑什么讓我們賠償你,還要我們一人賠償你十塊,你可真敢想!是我們打傷你的嗎,是我們推你去摔倒的嗎?你身上哪個傷跟我們有關系?你真是不要臉!”徐小鵬氣憤地罵道。
其他男知青趕忙點頭附和,一起罵王喜梅不要臉,王喜梅氣炸了,“你們才不要臉,明明是你們害我傷成這樣的,卻在這里死不承認,在這里賴賬……”
“你有什么證據是他們害你傷成這樣的?就因為他們不愿意送你去找村醫治療,讓你在去找村醫的路上摔了一跤嗎?”宋岑月冷笑。
“你要這么說,只能找公安了!讓公安來調查這件事,如果公安覺得你說的對,就讓男知青們賠償你錢,一個給你十塊……
但如果公安覺得你說的不對,怪不到男知青們頭上,就讓男知青們立即告你誣告,讓公安把你抓起來。誣告這罪可不輕,隨便要坐幾年牢!”
聽到宋岑月這提議,男知青們紛紛贊同,公安怎么可能會說王喜梅說的對,讓他們負責,肯定是說王喜梅這說法站不住腳,是錯的,他們可以靠王喜梅誣告。
王喜梅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頓時就怕了,慌亂地叫道:“多大個事啊,還報公安……報屁的公安,我們自己就能解決……哎喲……”
她話還沒有罵完,就突然皺眉哀嚎,痛叫起來,她身上的傷口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疼得厲害,叫她受不了。
見狀,宋岑月翻了個白眼,笑了一聲。
“王喜梅,我真是佩服你,傷成這樣了,應該很疼,你竟然不趕緊去找村醫治傷,而是在這里咬著徐小鵬他們不放。你寧愿痛著,也不愿意趕緊治療,這是什么思維?什么心理?實在叫人想不明白。”宋岑月搖頭嘆息道。
越想越覺得像她這樣的,只能說是腦子有病,而且病得厲害,她真該去醫院好好看看腦子。
“就是!”男知青們都一臉受不了的點頭附和,個個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王喜梅氣得不行,剛要再次破口大罵,宋岑月又開口了:“王喜梅,你咬著徐小鵬他們不放,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不如趕緊去找村醫治療。
現在已經很晚了,再不去找村醫,怕是人家已經睡下了。等你疼得要死,受不了去找人家,人家也不愿意起來給你治療,那樣你就得疼一夜了,你受得了疼一夜嗎……
大晚上的誰不想睡覺!大晚上擾人清夢,是最招人恨的,你不知道嗎!感覺你這腦子實在是……這都想不到,竟然有閑情逸志在這里抓著徐小鵬他們吵這么久,一直浪費時間,都完全不擔心身上的傷。”宋岑月再次搖頭,撇了撇嘴。
王喜梅狠狠怒瞪著她,剛想開罵,但是身上的傷越來越疼,而且是所有的傷,疼得她越來越受不了了,一直呻吟出聲。
想到宋岑月說的話,她不禁擔心再不去找村醫治療,村醫已經睡下,敲門,人家不起來給自己治傷,到時自己就要疼一夜了,想想都恐怖。
她可不要疼一夜!
至于先前想的讓男知青們賠償她醫藥費,一個賠償她十塊,明顯是不可能成功的了,因為宋岑月提議報公安,他們可別真的去報公安,給自己安個誣告罪,讓公安把自己抓去坐牢。
但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以后再找你們算賬!”王喜梅一臉怨恨地指了指徐小鵬他們幾個男知青,還有宋岑月后,痛苦的呻吟著離開了,她要趕緊去找村醫治療。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宋岑月和男知青們都翻了個白眼。總算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