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種小麥的地里,幾個婆子在沒有干活,而是站在一起聊天。
“不知道那來找宋岑月去修車的運輸公司的駕駛員長什么樣?運輸公司的駕駛員那可是相當有錢的,也不知找宋岑月去修車的駕駛員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有個婆子道。
“你這張婆子真是的,人家掙多少錢關你什么事!”另一個婆子一臉臉好好笑的表情。
“我不是好奇嗎!”
“張家大媽,我看你不光是好奇吧,你家不是有個女兒嗎,你是不是想著如果駕駛員那么掙錢,如果能讓你女婿就好了,心里盤算著如果那駕駛員下回再來找宋知青,你就要想辦法認識人家,把女兒嫁給人家啊!”婆子里最年輕的笑著打趣道。
“不會吧!張婆子,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啊!哈哈哈……你也太敢想了,城里駕駛員什么好條件的姑娘找不著,怎么會愿意要你家閨女,除非你家閨女有人小宋知青長得漂亮。”
“就是!張婆子,你可真敢想,你真是白日做夢呢!哈哈哈……”
其他婆子都笑了起來,張婆子被笑得紅了老臉。
“我才沒有那么想,你們可別聽鄒婆子胡說八道,我家是有個閨女,但我可沒想過讓我閨女嫁什么城里的駕駛員!我閨女雖是個丫頭,但我可是很疼她的,我希望她就能嫁在本地,嫁別出生產隊去,這樣我能天天都見到她。”張婆子搖頭叫道。
其實她是想過讓閨女嫁城里的駕駛員的,城里的駕駛員那肯定是吃商品糧的,而且駕駛員多掙錢啊,如果閨女嫁了城里的駕駛員,就能進城過地日子不說,還能從駕駛員那里弄錢回來孝敬她,她和全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但瞧瞧這些臭婆娘是怎么嘲笑自己的,可不能跟她們說實話,不然不得被她們嘲笑死。
耳朵好燙!
此時的蔣振華還躺在床上睡覺,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耳朵很燙,燒得厲害,都叫他難受了,讓他睜開了眼睛。
“這耳朵是怎么了?像被火燒了一樣。”蔣振華覺得奇怪,伸手摸了摸耳朵。
媽呀,都燙手了,這耳朵肯定紅了,而且是紅得很。
奇怪,耳朵怎么會這么燙,都燙手了,難道是自己發高燒了?
想到自己可能發高燒了,蔣振華立馬擔憂起來,伸手去摸額頭,想看額頭是不是非常的燙,但額頭一點也不燙,溫度正常。
蔣振華露出迷惑的眼神,奇怪,怎么額頭一點也不燙,難道自己并沒有發高燒?
可是沒有發高燒,耳朵為什么這么燙?
“啊嚏——啊嚏——啊嚏——”蔣振華突然打起了噴嚏,還是連打了好幾大個噴嚏。
明明沒有發高燒,身體也沒有哪里不舒服,并沒有哪里酸軟,應該是沒有感冒,卻突然打起了噴嚏……
他知道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蔣振華腦中靈光一閃,他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這又是耳朵燙,又是打噴嚏的,肯定是有人在念他,說他,從小就聽人說沒生病突然耳朵燙,或是打噴嚏,就是有人在背后說自己。
也不知是誰在說自己?
該不會是有喜歡自己的姑娘,或是想要自己做女婿的阿姨、嬸子、大媽的在說自己吧?而且不止一個,是很多個在同時講自己?
肯定是這樣,不然哪可能耳朵會燙成這樣,都燙手了,而且還打了好幾個大噴嚏。
自己可是很受歡迎的,好多姑娘喜歡自己,想嫁自己,好多阿姨、嬸子、大媽的中意自己,想要自己做女婿,他們運輸公司好幾個就想把女兒嫁給自己,看到自己那個熱情哦,一見他就把他往家里拉,讓女兒對自己獻殷勤。
但自己眼光可高了,一般的姑娘是入不了自己的眼的,得像宋岑月那樣的自己才看得上……
但宋岑月那樣的太少了,難得一遇,而宋岑月是團長的,是自己的小嫂子,自己可不敢肖想。
自己只能繼續等待屬于他的那個她了……
也不知道他的那個她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