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季只有半個月,也就是只有半個月能每天掙幾塊錢,但好點,那旺季的半個多月是能掙五十塊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除了旺季外的時間,都是淡季?
宋岑月剛想問,就看到前面斜角的小道里跑來一個中年婦人,婦人看到她和梁糧多站一起,微微皺了皺眉頭,向他們跑了過來。
“你這死鬼怎么在這里?你和宋知青在這里干嘛?”那婦人來到宋岑月和梁糧多面前,神情有些兇的質問梁糧多。
聞言,宋岑月對婦人的身份有點好奇,聽她的話,怎么感覺她像是梁糧多的媳婦。
“這位是?”宋岑月指著婦人問道。
“她是我婆娘。”梁糧多回道,隨即對他媳婦道:“我和小宋知青說點事……”
“說什么?你不會是看人家小宋知青漂亮,就起了歪心,想勾搭人家吧!”梁糧多媳婦氣洶洶的哼罵道,一雙眼睛一直在宋岑月身上打量。
越看越覺得長得太漂亮了,像個狐貍精,可得把自家男人管緊了,不能讓他勾走自家男人的魂。
聽到梁糧多媳婦的話,宋岑月和梁糧多都皺起了眉頭。
“這婆娘胡說八道什么!”梁糧多氣惱的罵道。“我和小宋知青清清白白,你不要亂說,壞了我和小宋知青的名聲。”
“有人再敢壞我名聲,我絕對不會客氣,我一定會和大隊長說,讓他像處治蔡黑頭媳婦那樣懲治嘴賤亂愛亂造謠的人。”
宋岑月冷下花容,寒聲道,聲音里滿是威脅和警告,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想和蔡黑頭媳婦一個下場,就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亂說話,亂造謠。
梁糧多媳婦想到蔡黑頭媳婦的下場,嚇得打了個寒顫,蔡黑頭媳婦傷得很重,到現在還在家養傷,沒辦法下地干活。
梁糧多媳婦沒了剛才的兇惡,對宋岑月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小宋知青,你別生氣,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這樣的,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家那死鬼……我家那死鬼也是很忠于我的,不會亂勾搭別人的。”
“我不喜歡亂開玩笑!”宋岑月的聲音仍舊很冷,臉也很冷。
“你這婆娘還不趕緊給小宋知青道歉。”梁糧多黑著臉對媳婦低聲吼道。“真是的!你這樣,讓我怎么面對小宋知青,人家幫我修好了打米機,等于是救了我的命,你卻這樣……”他越想越懊惱。
“修好打米機?什么意思?難道打米機壞了?”梁糧多媳婦吃了一驚,激動的叫道。
“你小聲點,生怕別人聽不到啊!這事我一直瞞著,除了小宋知青,誰也不知道,你也給我管好你的嘴,別泄露出去……
不然讓大隊長知道了,我非得被大隊長罵,而且搞不好他不讓我負責打米機了。”梁糧多皺眉,趕忙叫道,一臉惱色,氣得都想打他媳婦兩下了。
梁糧多媳婦連忙點頭,“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到底是怎么回事?打米機怎么會壞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壞,反正突然就壞了,幸好小宋知青幫忙修好了。你要好好感謝小宋知青,不然我就慘了!”梁糧多道。
聞言,梁糧多媳婦馬上點頭,對宋岑月投去感激的眼神。
“小宋知青,真是謝謝你幫我男人修好了打米機,救了他……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什么也不知道,嘴賤胡說八道……求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不要生我的氣,更不要生我男人的氣。”她一臉誠懇地道。
知道宋岑月幫她男人修好打米機,救了她男人,她打心眼里感激宋岑月,后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雖然梁糧多媳婦道歉了,也看得出她是誠心感激自己,但宋岑月并不喜歡她,仍舊對她反感。
就她剛才在那里什么證據也沒有,就懷疑她男人和自己,就知道她是什么人,這種人實在讓人難以喜歡,只會反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