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也是一樣的,等土豆能吃了,從地里刨出來,就要再交一次公糧,把土豆交上去。
農民真是不容易啊,一年要交好幾次公糧。
張生金心里感嘆完后,繼續給宋岑月說打米機的事:“而過了旺季后,每天平均下來也都還能收到三毛錢左右,所以一年下來,能得兩百多塊,這買打米機的錢就回本了,一臺打米機就是兩百多塊……
我們生產隊這臺打米機是兩百八十三塊五毛錢,我記得當時我們這臺打米機買了剛剛一年就回本了。”
雖不知她跟梁糧多打聽了多少,但自己知道的關于打米機的事,得全告訴她,畢竟一直說她和張家那就是一家人。
“謝謝叔你告訴我這么多……叔,聽你這么說,這打米機挺賺錢的啊,一年就回本,之后的全是賺,每年能賺兩百多!”宋岑月是真心感激張生金告訴她這么多細節,沒有藏著掖著。
一年回本,之后每年賺兩百多,雖然兩百多在現代來說算不得什么,甚至可以說很少,但在這個時候可是不少錢了。
每年能賺兩百多,想想挺不錯的。
“每年能賺兩百多是不是很賺錢!”張生金笑了笑,嘆息:“我之前就想著這打米機一年回本,之后每年賺兩百多很賺錢,想再買一臺打米機,能減輕生產隊打公糧時的負擔,打公糧的時候要趕時間,就一臺打米機總是忙不過來,老擔心不能及時打出來交公糧……
可是生產隊太窮了,雖然一臺打米機一年就能幫生產隊賺兩百多塊,但生產隊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這么大個生產隊,一年要開支出去不少錢,根本攢不下兩百多塊再買一臺打米機。”張生金的臉上滿是無奈。
大家只看到他這大隊長管著一個生產隊,手上有權,而且威風,但俗話說的好,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當了家才知道,這大隊長也是一樣的,要當了這大隊長,才知道這大隊長有多難。
像他,因為他們生產隊窮,老缺錢,經常為錢發愁。
宋岑月看著一臉無奈,眉宇間還透著一絲愁的張生金,心想大隊長想再有一臺打米機,要不等到恢復高考,自己考上大學離開這里后,就把自己買的打米機送給生產隊。
反正恢復高考還有幾年,這幾年打米機早回本還賺錢了,按算,等到恢復高考,應該能賺五百塊了。
賺了五百塊,把打米機送給生產隊也不心疼……
不行!宋岑月突然想起一件事,馬上在心里搖頭否認了這個剛生出來的主意。
不能把打米機送給生產隊,別忘了空間里能種米,需要打米機脫殼,即使以后恢復高考離開農村了,自己也用得著打米機的。
想幫生產隊,可以想別的方法,比如多修點拖拉機、汽車什么的,多掙點錢分給生產隊,這樣生產隊就有錢了,大隊長想買什么也就能買了。
不過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遇到有拖拉機、汽車壞了,讓她能去修了掙錢……
如果能今天就有就好了!
很快她就發現這人運氣好的時候,是想什么來什么,而她明顯運氣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