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我打算放在西墻那邊,寫字桌擺在窗前。”宋岑月回道,伸手指了指西墻,隨后又指了指窗前。
“岑月姐姐,你可真會挑位置,衣柜放西墻那邊,寫字桌擺在窗前都挺好的,還有這床,擺這個位置特別好。”張建波夸道。
“你小子趁機拍我的馬屁,我也不會給你糖吃的。”宋岑月笑道。
這小子嘴可甜了,可會拍馬屁了,經常拍自己的馬屁。
“我說的都是真的,岑月姐姐你真的會挑位置,眼光好。是不是,哥?”張建波叫道,看向他哥。
張建興趕忙點頭,宋岑月揚了揚唇角,“你們休息下,把椅子給我拿進來,然后就去幫我把剩下的家具拉來,我留下把這些新家具擦一擦。”
家具雖是全新的,并不臟,但一定要擦過。
“不用休息了,我們不累,我們這就去拿椅子來,然后就去幫你拉剩下的家具。”張建興道。
“嗯。”張建波馬上點頭附和。
“好。”宋岑月話音未落,就看到張家兄弟跑出房間,穿過院子出了大門,很快就把椅子全拿進了院子。
“把椅子全放到堂屋里。”宋岑月指揮道。
“好嘞。”張家兄弟立馬把椅子送到了堂屋,放好后跟宋岑月打了聲招呼,就離開去嚴木匠家拉剩下的家具。
宋岑月去拿了盆和帕子后,就去到井前,拿起放在井旁的桶扔進井里打水,打起半桶水倒進了盆里。
這盆和帕子,還有桶,都是昨天大隊長媳婦帶著兒媳婦和女兒送來的,大隊長媳婦人很好,還送了煮飯的鍋和炒菜的鍋。
她說以后自己搬來新房住,這些東西都是必需品,想得很周到。
宋岑月把帕子放進盆里后,就端著盆去了堂屋,把帕子擰干后先把碗柜擦了兩遍,然后洗干凈帕子又去房間里擦床。
床剛擦了一半,宋岑月就聽到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
宋岑月停下手中的帕子,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張家兄弟才離開不久,應該不是他們拉家具回來了,嚴木匠家離這里有點遠,去到嚴木匠家,搬家具裝車,再拉來,隨便要二十分鐘,現在離他們離開還沒有十分鐘。
會是誰敲門?
宋岑月扔下帕子,跑出房間去開門,打開門后看到外面的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怎么是她。
“小宋知青,你這房蓋好這么久了,我還沒有來瞧過,聽說你的新家具也打好了,我就想著來瞧瞧,給你賀喜。”吳老二媳婦注意到了給她開門的宋岑月眼中明顯的厭惡,卻選擇無視,笑瞇瞇的道,想要進門,卻被宋岑月攔住了。
自己可不歡迎她進門。
這女人真是厚臉皮,怎么好意思跑到自家來給自己賀喜!這段時間,每次見面,自己都明確表現出對她的厭惡,很不待見她,知情識趣的人看到自己只會避著走,絕不會跑來自家給自己賀喜,惹自己嫌。
“用不著你賀喜,你走吧。”宋岑月冷著花容,揮手趕人。
但她低估了吳老二媳婦的厚臉皮,吳老二媳婦不肯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