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已經是八點多了,這個時間在農村算晚了,眾人紛紛告辭,離開了宋家。
錢景東走時,還特意叮囑宋岑月要趕快給傅煒皓回信,宋岑月答應,表示明天就給他寄信。
送走錢景東后,宋岑月懷著歉疚的心情回到屋里就找出紙筆給傅煒皓寫信,想著明天就去城里寄給他。
宋岑月雖有很多話想對傅煒皓說,但是她這個人一向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提起筆來卻不知寫什么好,想了一會兒,才寫出了第一個字,但寫了半個小時,最終只寫了大半頁紙。
宋岑月看了看信的內容,內容感覺沒問題,能表達自己想表達的,但感覺比起對象給自己寫的信,內容有些少,但自己寫了半小時只擠出了這么多,想再寫卻再也擠不出來了。
算了!宋岑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寫不出來沒必要再硬擠,反正要表達的已經寫出來了,對象明顯是個聰明人,雖然信的內容不多,但他看了能懂自己的情思的,能懂自己對他的思念的。
這么一想,宋岑月把信折了起來,她這里沒有信封,所以得明天去郵局寄信時,在郵局買,買了再把信裝進去。
信是搞定了,但還差東西,除了給對象寄信,還得給對象寄東西。
想著,又覺得真是罪過。
之前收到對象的來信和包裹后,沒有馬上給對象寫信,就是當時還沒有想好寄什么東西給他好,想想好了,準備好東西寫再信,和信一起寄給他,結果自己因為太忙,全完了,到現在還沒有想好寄什么給他。
他知道了鐵定得傷心難過。
寄什么給對象好呢?
咸魚已經好了,倒是可以吃了,可以寄給他,但是肉干因為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太忙了,沒時間去弄佐料,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做,自然沒辦法寄給他。
只寄咸魚給他,感覺太單調了,還得寄點別的東西給他。
要不明天去城里寄信的時候,去城里的百貨大樓逛逛,找找適合送男士的禮物寄給他?
這個主意好,決定了,就這么做。
宋岑月此時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的信和禮物竟沒機會寄出去。
……
錢景東開車回了軍分區后,立馬去了辦公室,給傅煒皓打電話,要向他報告宋岑月的事,他撥電話的時候想也不知這個點了傅煒皓還在不在辦公室,如果不在,只能明天他上班的時候,再打到他辦公室。
還好他電話剛打出去五秒就通了,那邊傳來了傅煒皓的聲音。
“喂。”
“老傅,是我。”
“你小子怎么才打電話來?”電話那頭的傅煒皓聽到錢景東的聲音,立即揚聲,聲音中透露著一絲責怪。“你小子知道我這兩天一直等你電話嗎!你打電話來是找到我對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