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鳴對宋岑月充滿了好感,頗為喜歡,說要請宋岑月吃晚飯,想向她討教坦克方面的事,了解下坦克要怎么造,造坦克的詳細過程。
宋岑月看離五點也就一個多小時了,五點多就能吃晚飯了,便答應了。
鄭慶鳴招呼宋岑月坐下,在錢景東的辦公室和宋岑月熱聊了起來,問了很多坦克方面的事,對造坦克充滿了興趣。
宋岑月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了他,讓他對她更有好感,更喜歡她了,而且他發現了她對坦克是非常的懂。
“小宋同志,你真是坦克專家啊!”鄭慶鳴夸道。
“小宋同志,我們軍分區非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參軍,加入我們軍分區,我特意為你成立一個造坦克的部門,由你負責,以后你專門為我們軍分區造坦克,我會給你最好的待遇。”
宋岑月這樣的人才,得留下才行。
把宋岑月留在軍分區,為他所用,以后軍分區的坦克就不成問題了,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愁坦克了。
宋岑月和錢景東都有些訝異,他們都沒有想到鄭慶鳴會想留下她。
宋岑月向錢景東看去,用眼神問他:你沒有告訴你們司令員我已經是煒皓哥他們團的人了?
錢景東用眼神回她:沒有。
難怪!宋岑月恍然。司令員若是知道她是對象團里的人,就算想留她,估計也不好開口。
“司令員,抱歉,我已經參軍了,不久前我受到了傅煒皓團長的邀請,加入了他們團,所以沒辦法再加入你們軍分區了,真是不好意思……不知你知不知道傅煒皓團長?”宋岑月對鄭慶鳴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婉拒了他。
“你已經加入傅煒皓他們團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鄭慶鳴皺起眉頭嘆息。“傅煒皓,我當然認識了,以前我是他爸手下的兵,去過他們家很多回,他小時候我經常見到他。”
真沒想到她已經加入傅煒皓他們團了,想從傅煒皓那里把她要來,是不可能的。
像她這樣的人才,任何人都不會給的,傅煒皓就更不用說了,那小子從小就是個特霸道的,落他手里的東西就會緊緊攥住,死不放手。
他還是嬰兒的時候,不知從哪里拿到了一顆鐵珠子,他爸媽生怕他會吃下鐵珠子,要把鐵珠子拿走,但他緊緊攥住鐵珠子不讓拿走。大人想掰開他的手,竟掰不開,他雖還很小,但力氣大得嚇人,而且以此就能看出他的性格。
沒想到司令員以前竟是對象父親手下的兵。宋岑月暗暗訝異,再次向錢景東望去,用眼神問他怎么沒告訴她。
錢景東回了她一個忘了的眼神,他是真忘了,他覺得司令員以前是傅煒皓爸手下的兵,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忘了告訴宋岑月了。
突然錢景東感覺有人瞪他,轉眼望去,發現竟是鄭慶鳴在瞪他。
錢景東有點懵,司令員瞪他干嘛?他干什么了,他啥都沒干。
正當錢景東覺得自己無辜時,看到鄭慶鳴開口罵道:“錢景東,你小子怎么不知先下手為強,像小宋同志這樣優秀的人才不說早點收為己用,邀請她加入我們軍分區,竟讓傅煒皓搶了先。你真是無能!”
這小子不知道會造坦克的人才多么的稀缺,無比的珍貴,比金山銀海還值錢,更值得去爭去搶嗎。
這小子真是沒用,廢物!
越想越氣,好不容易遇到這么一個大才,結果他竟然不知先下手為強,搶來他們軍分區,為他們軍分區所用,而是讓朋友占了先。
宋岑月望著罵錢景東的鄭慶鳴,有一點懵,還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