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這么些日子不見了,我好想你!日夜思念著你……可是我感覺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想我,一點也不思念我!”傅煒皓注視著宋岑月的眼睛,一臉哀傷的嘆息。
聞言,宋岑月瞬間想起了對象在三倉洞,而自己回了東平市,現在在東平市,他們已經分開半個月了。
現在她和對象在一起,其實是夢境,她在做夢……
想到這,宋岑月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心情瞬間變得壓抑,還有些失落。
宋岑月想起了自己是睡在招待所的房間,而這房間的燈開頭有兩個,一個是在進門的地方,一個是在床頭旁。
宋岑月馬上爬起來摸黑打開燈,燈亮了,屋里也亮了起來,驅逐了黑暗,可是宋岑月的心情并沒有變好,還是壓抑的、失落的,她很快就知道自己會這樣,是因為剛才的夢,因為對象。
也不知對象現在在干嘛?肯定在睡覺吧,他不知做夢沒有,有沒有夢到自己?
他那么喜歡自己,應該很想念自己吧,為什么不找自己呢?
宋岑月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那遙遠的另一個地方,傅煒皓正在找自己。
“老盧,睡了沒有?別睡了,趕緊起來。”傅煒皓一邊拍盧俊哲宿舍的門,一邊叫道。
屋里的盧俊哲很快就被吵醒,睜開眼睛向門看去,皺了皺眉頭。聽聲音是老傅的,他從三倉洞回來了?
盧俊哲馬上起床,快速穿好衣服后,就跑去給傅煒皓開門。
“老盧,你從三倉洞回來啦!”盧俊哲看到門外的有些日子沒見的好友,揚起唇角,但想到現在的時間點,唇角壓了下去。
“老傅,雖然你一回來就想著來找我,似乎很想念我這個兄弟,讓我很高興,但是拜托你看看時間……現在都幾點了,再沒常識的人也知道大晚上的人都在睡覺,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會影響我睡覺,是很缺德的,會被驢踢的。”盧俊哲抱怨道。
“我想你個鬼!你也不照鏡子照照,就你那德行,有什么值得我想的!”傅煒皓賞了盧俊哲一個白眼。
“我會從三倉洞一回來,不管大晚上的就跑來找你,是來找你問月兒在哪里。這都半個月了,她應該已經回來了吧,你安排她住在什么地方?還是招待所,還是原來的房間嗎?”傅煒皓問道,俊臉上閃過一抹著急,眼中還閃爍著期待。
“我跟她說好半個月我就從三倉洞回來的,我本來昨晚就要來的,可是沒想到臨走了,三倉洞出了件急事,讓我走了不了,得留下來處理事情,等處理好都已經是今天晚上九點多了……
我本想打電話來給你說一聲,讓你跟月兒說,免得她回來了,卻一直不見我擔心。可是又想打電話給你告訴她,不如我馬上趕回來給她個驚喜,讓她突然看到我,她一定很高興…
可是回來了,我才想起不知道她現在住在哪里,是還住在招待所,還是你另外給她安排了住處,想去招待所找她,又怕她其實沒住在招待所,而是你真的另外給她安排了住處,所以想著不如直接來問你的好。”傅煒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