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錢景東突然變臉,叫糟了,傅煒皓和宋岑月都心生疑惑,還有些擔憂,異口同聲的問道:“怎么了?怎么糟了?”
“說起我們司令員,我才想起老傅你來了好幾天了,我卻一直忘了跟我們司令員說你來了的事,他如果知道你來了,我卻沒有告訴他,一定會很氣,饒不了我,我慘了!”錢景東嘆氣道。
聞言,傅煒皓也暗叫糟了。
“你這么一說,我也忘了你們司令員了,我來到他的地盤,該去看望他老人家的……鄭叔知道我來了這么些天,竟然一直不去見他,肯定也會生我的氣……”傅煒皓皺眉頭。
“錢大哥,你一直沒有告訴鄭司令員煒皓哥來的事啊!煒皓哥,你也真是的,來了這么些天了,竟然還沒有去見鄭司令員。”宋岑月聽到兩個男人的話,輕蹙柳眉。
她還以為錢景東早告訴鄭慶鳴對象來了他們這里的事,并帶對象去見過鄭慶鳴了。就算錢景東沒想起來這么干,對象也該想起來,主動去見鄭慶鳴的,畢竟是熟人,他還是晚輩。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老傅,咱們趕緊去找我們司令員去,趕在他在別處知道你來之前去見他,就還有救,他還不會生氣,收拾我們。”錢景東對好友叫道。
傅煒皓剛點頭答應,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很快,錢景東和傅煒皓就知道亡羊補牢,也晩了。
“會是誰敲門?”宋岑月和傅煒皓,還有錢景東都一起向門看去。
錢景東想著他和好友本就打算馬上離開,去找鄭慶鳴,于是就跑去開門,結果看到門外的人后吃了一驚,隨即大叫完蛋了。
“鄭叔!”傅煒皓向門外看去,看清門外的人后,也大叫完蛋了。站在門外的人,正是他們剛才打算馬上去見的鄭慶鳴。
“鄭司令員!”宋岑月看到門外的人后在心里同情起了對象和錢景東,他們慘了。
雖不知鄭慶鳴出現在門口,是有事來找她,還是已經知道對象來的事,反正鄭慶鳴看到屋里的對象了,對象和錢景東有好果子吃了。
“你們哥倆好啊!”鄭慶鳴進了屋,盯著錢景東和傅煒皓,皮笑肉不笑,眼神有些恐怖。
慘了!錢景東和傅煒皓暗叫,剛想開口說點什么,鄭慶鳴就再次開了口。
“錢景東,你真是好樣的,傅煒皓來了好幾天了,你竟一直瞞著我,不跟我說。”鄭慶鳴指著錢景東罵道,臉似黑鐵,眼睛卻發紅,要噴火了。
錢景東趕緊搖頭搖手,“司令員,我沒有要瞞你,你聽我解釋……哎喲!”
鄭慶鳴一副老子不想聽你辯解的表情,直接上手,給了他兩下,打得他哀嚎。
“你小子翅膀硬了,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敢瞞著老子……你牛啊!你這臭小子要飛天了是不是,越說越火大……”鄭慶鳴一邊罵,一邊繼續打錢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