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喝了不少,但我們還沒醉,我們都還沒有鬧洞房,怎么能走!”
但有客人不愿走,大聲叫道,其他客人立即響應。
新房外,傅煒皓冷眼向賓客們掃去,眼神如極北之地的寒冰,冷得能把人瞬間冰凍,讓人膽寒,嚇得想發抖。
“沒錯,我們喝醉了,需要回府休息,這就回府……無需貴府下人相送,我們自己能回去。”有賓客認相的叫道,聲音里透著害怕。
“對對對。”其他賓客趕忙點頭附和,隨即做鳥獸散,只是須臾,原本想要來鬧洞房的一大幫賓客就全走光了。
屋里的,宋岑月滿腹疑惑。發生了什么?怎么原本不想走,要鬧洞房的賓客都愿意回去了?
而且聽他們的聲音,他們明顯在害怕什么。
傅煒皓做了什么嗎?
“嘎吱——”門響了,喜娘推開了門,恭敬地對傅煒皓道:“世子爺請!”
傅煒皓進門后,喜娘帶著一眾丫鬟婆子也進了門。
“請新郎官揭蓋頭!”喜娘用喜慶的聲音吆喝,拿過丫鬟端著的玉如意,遞給了傅煒皓。
傅煒皓來到宋岑月身前,用手中的玉如意挑起了宋岑月頭上的蓋頭。
看到傅煒皓臉的瞬間,宋岑月微微的失了神,心跳還漏了一拍。
眼前的男子十分高大挺拔,宛如屹立山頂之上的蒼松般巍峨雄偉。筆挺板正的虎軀被一襲滾了金邊,繡有無數祥云、吉獸,華貴非常的大紅喜袍包裹,散發出強烈的貴氣和霸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不禁想要臣服。
他長得甚是英氣,五官深邃,如刀雕刻,劍眉入鬢,目若朗星,英俊非常,能迷倒任何女子。
他的眼睛異常的漂亮,琥珀色雙眸高貴而神秘,只是透著陣陣寒氣,讓那面無表情,冷峻的臉看起來更冷了,讓人畏懼,但又忍不住著迷,想靠近他,即使會飛蛾撲火。
宋岑月回神后暗忖:難怪京城有那么多女子喜歡他,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他長得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好看。
好一朵空谷幽蘭!傅煒皓看到宋岑月的臉時,眼底掠過一抹驚艷。
白皙賽雪,秀美精致的臉,如空谷幽蘭般清麗絕倫,雅靜端莊,但眉眼間又透著一股艷麗魅惑,似盈盈秋水的美眸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向人看來,讓人只覺得心頭上像有貓爪在搔。
癢!
“請新郎新娘喝合巹酒!”喜娘唱道。
一旁的丫鬟立馬送上兩個在瓢把上連上絲帶的瓢,瓢里裝著美酒,丫鬟把其中一個瓢恭敬地交給了傅煒皓,另一個瓢則交給了宋岑月。
宋岑月和傅煒皓在喜娘一堆喜慶的唱詞下喝下了合巹酒,他們喝了合巹酒后,一旁的丫鬟趕緊來收瓢,將兩個瓢扣在一起,用絲帶纏繞,這叫“連巹以鎖”,象征使兩人相愛拴在一起,永不分開。
“你們退下吧!”傅煒皓朝喜娘和一眾丫鬟婆子揮了揮手。
“是。”喜娘和丫鬟婆子們行了一禮后就全部退下了。
屋里頓時只剩下傅煒皓和宋岑月二人,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宋岑月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忽地他看到傅煒皓朝她伸出手。
他想做什么?宋岑月本能的想躲,但卻發現傅煒皓的手是朝她頭上去的,下一秒,她的蓋頭就被他拿下來了。
他方才雖掀起了她的蓋頭,卻未取下。
傅煒皓的心頭又像被貓爪搔一樣,而且比方才搔得還厲害。
沒了蓋頭,露出她頭上戴著的錦華霞彩金鈿鳳冠,配上那身華麗非常的綠金色鳳凰牡丹喜服,襯得她更美了,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此。
倏地,她那雙魅惑的美眸波流轉,向自己的眼睛看來,風情萬種,惑人得緊,像是在勾引自己……
“歇了吧!”傅煒皓伸手去解宋岑月的喜服。
宋岑月臉一臉懵,他這是要做甚?他為何解自己的衣裙?他說歇了吧,難道他想和自己洞房?
糟了,她還沒有準備好。
雖然心儀他,想嫁給他,但她還沒做好和他做那檔子事的準備。
出嫁前,母親曾讓她看過那方面的書,太羞人了。
“你……”宋岑月想阻止傅煒皓,讓他等等,但“等”字還沒有說出口,那偉岸強壯的虎軀已向她襲來,薄如刀削的唇已經印上了她的紅唇。
“唔……”宋岑月想要推開他,但才要伸出手,霸道狂烈的吻已像暴風雨一般襲來,迅速把她吞噬,她只覺得暈頭轉向,渾身又是酥又是軟。
在男人強猛的掠奪下,她很快就徹底軟了,腦子變成了漿糊,身體更是化成了一攤水,任君品嘗采擷……
夜已深,春卻濃,榻上云翻雨覆,好不激烈,羞得窗外的月亮都害了羞,不好意思再看,躲到了云后……
……
午后的陽光格外明媚,如細碎的金粉灑進室內,照在了一片火紅的喜榻上,榻上躺著的女子身姿曼妙,露出來的美麗香肩和大片雪背上都綻放著數點曖昧的紅梅。
紅梅一路向下,連纖細迷人的腰肢都有,最后隱沒被中,怕是腰下也有,引人無限遐想。
“不要了……放過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