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們家暖暖最棒了。”
陳建安麻利的將自行車上的個人物品收拾到屋子里,自行車停在門口。
隨后拍了拍手:“暖暖,我們走了。”說著抱著暖暖朝著許大茂家走。
“這陳建安啊,一回來,許大茂的女兒,就像粘在他身上似的。”賈家,賈張氏正盤腿坐在床上納著鞋底,她那約莫一百五的體重,像是一只盤在床上的母豬成精了。
“你說,這許大茂的女兒,不會是陳建安的種吧?”賈張氏猛地一抬頭對著秦淮如說道。
“娘,這話可不能瞎說。”秦淮如頭也不抬的說道,此時她正在那縫紉機的面前,手上麻利的在縫補著衣服,平時在家,秦淮如也沒接一些接到胡同的縫補活計。
“瞎說啥,你看那許大茂的女兒,跟那陳建安多像,你看那許大茂的那樣兒,能生的出這么漂亮的女兒嘛。”賈張氏抬頭語氣激動道。
“雖然陳建安這小子,不講人情,不過這小子長得還是英俊的,我們老張家的種那可沒一個不俊的。”賈張氏往自己臉上貼金道。
賈張氏所說的不講人情,原因就是,賈張氏的娘家跟陳建安的老家是同一個村的,賈張氏不知道從哪里論起,跟陳建安要論個姨。
不過這樣論陳建安是不認的,回家問了一下家里的老人才知道,這特么都五福之外了,這賈張氏還有臉說跟自己是打著骨頭連著筋的實在親戚。
平日里賈張氏抓著這個“親戚”的關系,沒少想使喚陳建安,什么怕他兒子累啊,讓陳建安去幫她家從糧站排隊扛糧食,什么你有自行車,能不能早上送棒梗去上學呀等等之類的。
對于這種使喚,陳建安只有一個態度,滾你馬的,老子住這四合院是來給你當傭人來了嗎?怕你兒子累?你兒子累,小爺我就不累?
“不會吧,陳建安看起來那么正直的一個人,做不出這事兒。”秦淮如從縫紉機前站起身,拍了拍手,胸前的波濤微微顫動。
“嘿,秦淮如,你是在質疑老娘的眼光,我跟你講,我賈張氏別的沒有,就這雙眼睛,看人忒準,你瞧著吧,等那姑娘以后長開了,鐵定跟許大茂沒一點像的。”賈張氏猛然睜開眼,瞪著秦淮如,這個騷蹄子生的一副好身材,跟狐媚子一樣,不行得敲打敲打她。
“秦淮如,我告訴你,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賈張氏語氣強硬,眼神凌厲的盯著秦淮如,手上的鞋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什么心思,娘你說哪去了。”秦淮如眼神慌亂,眼神不敢與賈張氏直視,訕訕的說道。
“哼!老娘說啥你心里頭知道,要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你看東旭打不打死你。”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雙眸圓瞪,表情嚴肅,手指頭指著秦淮如說道。
“娘,我真不知道你說啥心思,我先去煮飯了,東旭他們該回來了。”秦淮如眼神閃躲,表情中帶有一絲委屈,逃也似地朝著廚房走去,那微微鼓起的小腹看起來格外顯眼,約摸著應當有三月了。
廚房內,秦淮如熟練的開灶升起火,不多時那熱意就在這小廚房里面彌漫開來,感受著這熱意秦淮如脫下厚厚的外套,露出那曼妙的身軀。
她內穿一件樸素的棉衣,纖細雪白的脖子,微微露出的鎖骨精致而迷人,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微微隆起的的腹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