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劉嵐不顧排隊工人的抱怨,放下手中的勺子,過去瞅了一眼:“還能誰的,傻柱的唄。”
“嚯,這傻柱,平日里飯盒臟兮兮的,都他娘的發黃了今兒刷的這么干凈,你給他刷的?”
“去去去,你當我給誰都刷飯盒啊?”
劉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人,就賊不要臉,自打自個兒剛進廠,就逮著自己刷飯盒,更氣的是,自個兒心里頭居然不惱,每次都給他刷的那叫一個亮堂!
“嘿,平日里臟兮兮的,打眼就瞧得出是他的,那埋汰得樣兒,送我,我都不敢吃。”
“今兒刷這么干凈,那我可得嘗嘗,喏,拿三個白面饅頭,打兩個菜,菜你拿回家,我吃傻柱的菜。”陳建安說著拿出飯票交給了她。
“是是是,陳老爺,小女子這就給您拿來,要不要一口一口的喂您。”劉嵐翻了翻白眼,語氣調侃的說道。
“那感情好。”陳建安裝作沒聽出調侃,重重的點了點頭,語氣認真的說道。
“劉嵐,劉嵐,好了沒啊,著急打菜呢!”這時那群窗臺打飯的人,叫喊道。
“來了!催什么催,餓死鬼投胎啊?”
劉嵐嘴上應著,腳步卻是先去拿了三個,特別為他做的白面大饅頭,先把饅頭拿給他,這事兒才是正事兒。
“不錯不錯,這飯盒,有胃口。”陳建安打開傻柱小灶扣留的飯盒,滿意的點說道。
兩個飯盒,一個裝著四個獅子頭,另一個豬肉炒白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約莫一刻鐘后,傻柱背著手哼著小曲兒走進廚房,一眼看去,滿意地點了點頭,合理!所有人各司其職,打菜的打菜,洗菜的洗菜,陳建安也是忙活地吃著獅子頭!嗯?等會?獅子頭?
“臥槽!陳建安,誒,誒,小子,小子,你特娘的,這是我要帶回家的。”何雨柱連忙搶過陳建安手中的飯盒。
陳建安吧唧了幾下嘴,說道:“還不錯,柱子你這獅子頭,地道。”
“是吧,地道吧。”
傻柱一聽夸獎,先是心頭一樂,隨后心疼地看著手中的飯盒,獅子頭,剩一個!白菜剩一半,要不是自己回來的早,等會都造沒了,這可是都是要帶給嬋娟吃的啊!
不待他開口,陳建安先聲奪人道:“行了,謝謝你的招待,我走了,對了,牙簽質量不好,下次得換換。”
陳建安嘴中叼著根牙簽,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熟練的從他口袋拿過一包香煙放里面自己口袋。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陳建安邊走著,邊走邊剔著牙,看著劉嵐扭著那挺翹的臀部,手上的動作罵罵咧咧的給工人打著菜。
“嘖,真不錯,適合推推車,性格潑辣,是個急性子,這性子坐坐蓮。得勁兒。”
陳建安摸著下巴,一臉地躍躍欲試,心里頭暗暗地嘀咕道。
待陳建波走后,傻柱才吼道:“陳建安,你大爺的。”
他娘的,明明是自己興師問罪,怎么就被他忽悠了,吃了自個兒的東西,還用著自個兒的牙簽,還嫌質量不夠好,這還不夠,還順了自個兒一包煙,他娘的,憋屈啊。
此時,軋鋼廠門口,易中海飯都沒吃,焦急的在廠門口走來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