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安回房拿著臉盆,牙刷水杯,朝著水池走去。
打前天開始,陳建安的熱水,都是秦淮茹提前燒好的,再也不至于,在大冷天的早上,洗冷水了。
中院,賈張氏起了個大早,哆哆嗦嗦的搓著手,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面,見到秦淮茹抱著槐花,她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秦淮茹,聽說,你現在在供銷社上班?”
賈張氏一靠過來,槐花害怕的埋頭藏在秦淮茹的肩膀上。
秦淮茹也是柳眉微蹙道:“是。”
“嘿,你這什么態度。”賈張氏指著她,跳著腳說道。
“行了,老娘也不跟你計較。”賈張氏裝作大方的說道。
“棒梗想吃肉了,你晚上供銷社下班回來,給他帶兩斤肉,記得切上好的五花,別弄瘦肉回來糊弄。”賈張氏微微抬頭看著秦淮茹,頤指氣使的吩咐道。
秦淮茹雙眸冷冷的看著她,嘴角扯起一絲譏諷的笑容,也不多言,抱著槐花就要繞過她。
賈張氏見狀,連忙用力的抓住秦淮茹的手臂。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說話,耳朵聾了?大清早的,別逼老娘打你。”
秦淮茹正要還手,眼角瞥見一大爺家的門已打開,連忙裝作嬌弱喊到。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賈張氏,你干什么。”易中海,一大媽兩個人連忙沖了過來,呵斥著。
“沒有,沒干啥。”賈張氏訕訕的放開了手。
“淮茹,你說。”易中海說道。
“我婆…賈張氏,非要我給她買肉。”秦淮茹裝作喊錯,隨即慢條斯理的說道。
“賈張氏!”易中海高聲呵斥一聲,隨即憤怒得說道。
“秦淮茹都跟你分家了,憑啥給你買肉,以后我要是在看見,你欺負秦淮茹,我會如實向街道辦,婦聯反映你的情況。”
“那也不是我要吃啊。是棒梗,對,是棒梗要吃,她一個做娘的,帶點肉給棒梗吃怎么了!”賈張氏頗為嘴硬的狡辯道。
“行了!”易中海揮手打斷道:“你們分家了,棒梗就不歸秦淮茹管了,你自個兒想法子解決。”
話音落下,易中海也不搭理賈張氏,轉身就走,秦淮茹和一大媽連忙跟上。
“呸,死絕戶,神氣什么,老娘到時候讓棒梗弄死你這個老絕戶!”賈張氏跳著腳,嘀嘀咕咕的低聲罵著。
“好啊你,你罵我老太太。”聾老太太正遛著彎,剛進中院就聽見賈張氏嘀嘀咕咕的罵聲。
“我打死你,這個嘴賤的。”聾老太太拿著拐杖,不停的朝著賈張氏身上招呼著,邊打邊罵道。
“哎喲。”賈張氏嘴上哀嚎著,連忙朝著家里跑去,這老太太,她還真不敢動手,撒潑人家打你,動手,這老幫菜,她還真不敢碰她。
賈張氏跑回家,鎖上房門,就朝著被窩走去打算接著貓起來,至于棒梗?
我家棒梗打小就機靈,早上不上學也不打緊。
陳建安雙手環抱在胸前,樂呵呵的看著眼前聾老太太暴揍賈張氏。
等賈張氏跑回家鎖上門以后,陳建安喊了一聲:“聾老太太,別跟賈張氏置氣,氣壞了不值當。”
腳下裝作不小心,將一顆近乎窩窩頭大小的石頭踢到了聾老太太腳下。
她眼前一亮,顫顫巍巍的蹲下身,撿起石頭。
“嘭!”聾老太太瞅準窗戶,猛的一丟,窗戶破碎聲響起。
賈張氏連忙起身,氣勢洶洶的打開房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