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去教教大丫,讓大丫學著弄就成了。”
“那成,您別上手啊,讓大丫弄著。”陳建安喊道。
隨后陳建安跟他爹在堂屋,吞云吐霧的嘮著嗑,約莫一小時后,大丫端著一大盤熱氣騰騰的酸菜豬肉,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飯桌上。
那誘人的香味,令她不由得咽著口水,隨即不舍的收回了目光,連忙朝著廚房走去。
她前腳剛走出,后腳二丫就端著一大盤炒白菜,那炒的白菜油水足足的。
“雞湯來咯。”不久張玉花端著一大砂鍋的雞湯,笑著喊道。
二丫緊隨其后端著一盤蘿卜燉肉,放在了桌上。
“爺爺,三叔,吃飯了。”大丫一手拿著一大筐的二和面饅頭,另一手拿著一盤白面饅頭,柔聲喊道。
陳建安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朝著一旁閑著的三丫頭喊道
“三丫頭,去喊人吃飯了,”
“嗯嗯。”三丫頭點了點頭,跑出堂屋吆喝起來:“爹,娘,二叔,吃飯了,吃飯了。”
不多時,一家人圍坐在桌旁。
“大家伙,動筷吧。”張玉花笑著喊道,這時幾個丫頭,這才拿起碗筷開動了起來。
“來,安兒,你吃雞腿。”張玉花說著,撕下兩只雞后腿,放進他的碗里。
一個碗里放著兩個雞腿,滿滿當當的。
“哼,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心,有兩個雞腿,就是建安吃兩個。”陳建成嘀嘀咕咕的說道。
“說啥呢你,有二和面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張玉花人雖老,耳朵還是尖的很,眼神一瞪,語氣生硬的說道。
陳建成白了個眼,看著陳建安面前擺著的四個白面大饅頭,嘀咕道:“打小咱們家,白面饅頭就建安吃,現在都多大了,您一見他回來,連忙還做白面饅頭呢呢。”
“嘿!倒霉玩意兒,回家挑事兒。”張玉花猛地起身,走到他身邊,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憤憤的說道
“白面是安兒帶回來的,老娘做給他吃有啥不對。”
“欸欸,娘,痛!別揪了。”陳建成眉頭緊緊皺起,略帶痛苦的喊道,怕傷著老娘,他也不敢用力甩開老娘的手。
“娘,您就別揪我哥了。”陳建安笑著上前,拉開了老娘。
“真狠,娘,你下死手揪啊。”陳建成揉著耳朵,嘴里還不忘嘟囔的說道。
“要不是安兒攔著,今天耳朵都給你揪下來。”張金花憤憤的說道。
“都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飯啊?看我就飽了?”張金花回到座位上,看幾個丫頭片子,怯生生的看著自己,呵斥道。
“吃飯吃飯。”陳建安打著圓場,笑呵呵的招呼著。
自家這老娘,嗯,咋說呢,的確是偏袒自己,這種偏袒可以說,明目張膽!嘿,奇了怪了還不讓人說,一說準上火。
“老娘,這雞腿,你跟我爹一人一個給分了吧,我就不吃了,我平日里沒少吃。”
張玉花連忙搖了搖頭:“我跟你爹就不吃了,我們吃點其他的就成。”
陳建安也不再多勸,勸不動,以前試過了。
“來,大丫,這兩個雞腿,你們三個姐妹分著吃了。”陳建安將自己的碗,放到大丫面前,柔聲說道。
張玉花正要開口,陳建安連忙朝著老娘搖了搖頭。
張玉花這才嘀嘀咕咕的說著:“給姑娘吃,這不是白瞎了這雞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