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都要進去吃糊糊了還不老實,逮著人就咬!給我打!”李哥反應也是極快,臉上滿是怒火,正氣凜然的揮手示意。
“成!”押著他的人員,應了一聲,對著那人一頓拳打腳踢。
“哎呀,別打了,我說的是真的,我這是立功!”那人蜷縮著雙手抱著頭,叫喊著。
陳建安打量了一眼,在場的都是四九城的,都熟著,平時也都有來往,數了數人頭,從空間里拿出足數的荷花煙,悄咪咪的挨個分了起來。
“建安,客氣了。”一名男子嘴上說著,手上倒是毫不猶豫的就接下了,不過煙不是重點。
重點是!雖然自己不是帶隊的,但是這多少也算是個人情,大家平時也熟著,這年頭,能尋摸到物資的就是爺,這陳建安,有路子,他的人情,大有用處。
待陳建安散完煙,李哥低聲說道:“建安,我們先走,兄弟部門也來了不少人,待會來人,面上不好整。”
“成!”陳建安微笑著點了點頭,拉著陳建成,急忙跟著李哥的腳步。
這次一路上倒是在無波瀾,約莫五分鐘后。
“李哥,我先走了,等回城在找你嘮嗑。”陳建安告別道。
兩兄弟快步的離開這是非之地,找出藏著的自行車,連忙朝著家里趕去。
陳建安騎著自行車,分神瞅了一眼空間里的首飾,臉上滿是笑容,這波真不虧,這些首飾一看就是那些王爺阿哥,家里傳下來的,估摸著要不就是那些人偷出來的,要不就是他們主子讓他們來這賣呢,不管哪一個,在自己口袋里就得了。
兩兄弟悶頭趕著路,一路上陳建成的情緒似乎有些低沉。
“哥,你咋了。”兩兄弟輕手輕腳的進了屋里,陳建安這才問道。
“唉,今晚要不是你跟著去,哥估摸著是栽了,糊糊指定是喝上了。”陳建成臉上,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要不,整兩口?”陳建安看他心情不佳,笑著說道。
“整。”陳建成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兩兄弟盤腿坐在炕上,手中端著酒杯,對飲了一杯。
“爹娘的眼光,我算是服了。”陳建成就好似打開了話匣子,拿著花生一邊剝著,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爹娘打小就說,咱家還得看你,陳建安,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不瞞你說,那小子把哥咬出來的時候,哥還以為完了。”
“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是辦事的人,來,哥敬你,干了。”
陳建安微笑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哥,你接下去怎么打算?”陳建安問道。
“害,還能怎么打算,老老實實的回家,跟大哥一起鋤鋤地,我估摸著鴿子市的人員,都進去吃糊糊了,今兒走這一遭,我也不想在去了。”
“他娘的,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不過哪有今天這場面,也幸好正巧遇到你認識的,幾百號警員呢。”
“以前遇到的,都是小打小鬧,一有大動作,我們上面的,早就通知了,今天這樣子,我估摸著我上頭啊,也是逮進去了。”
陳建安認同的點了點頭,搞這種的,沒點關系!誰信呢?只能說,養肥了,人家想吃肉了。
“哥,我找法子給你弄軋鋼廠保衛科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