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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95號四合院門口,閻埠貴正在那邊裝模作樣的修剪著花。
每當院里有住戶回來,他那一雙渾濁的老眼便是滴溜溜的在人身上轉著,若是瞧見有人帶著柴米油鹽之類的,他便趕忙上前攀談!
不久后,賈張氏晃悠著肥胖的身軀,剛跨進門,看見閻埠貴,她那倒三角眼猛地一亮,笑呵呵的湊上前!
“老閻啊!”
“干啥!”閻埠貴微微皺眉。
“跟你說個廠里的小道消息!”
閻埠貴放下手中的花剪,推了推眼睛道:“你說!”
“都說小道消息了,可不能白說!”賈張氏搓了搓手嘿笑道:“這樣,你晚上讓三大媽,順手多做一點飯菜,我跟棒梗晚上就你家吃了!”
“怎么樣?”賈張氏說完,一雙老眼滿是期盼的看著他。
“不怎樣!”閻埠貴連連搖頭,拿起花剪,接著修剪花朵!心中暗自吐槽道:“占便宜占瘋了吧?啥消息抵得上一頓飯!”
“嘿!”賈張氏跺了跺腳,不滿的看向閻埠貴,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瞧瞧你這窮酸的模樣,一頓飯而已,會給你吃窮嗎?”
“呸,窮酸書生,老娘還不跟你說了!”賈張氏罵了一聲,晃悠著手臂大搖大擺的走了!
“豈有此理!潑婦!老虔婆!”閻埠貴低聲咒罵著,雙眼中滿是怒火的看著賈張氏的背影...這老娘們,自從賈東旭走了,百無禁忌,現在是蠻橫得不行!
“老閻啊,你這是?”劉海中雙手背在身后,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賈張氏!”閻埠貴怒沖沖的說道:“剛剛說,要跟我說個廠里的小道消息,非要我請她家吃頓飯!”
“你同意了?”
“我哪兒能同意,我家本來口糧就緊張!”閻埠貴連連擺手:“她那胃口,一頓造下去,夠我家吃上兩天了!”
閻埠貴說完,看著劉海中板著臉,疑惑的問道:“二大爺,你這.....”
“還不是許大茂!”劉海中吹胡子瞪眼的說道:“在廠里,騷擾女同志!”
“被隔壁車間劉大姐知道了!”
“她喊了十幾個婦女,給許大茂逮著了,在廠里光天化日,給他扒了,看瓜!”
“剛剛下班回來,沒少有人嘲笑他,最重要的是,一個個的都問我跟許大茂住在一個院里,有什么感想!”
“我能有什么感想!”劉海中咬著牙,怒沖沖的說道:“丟人,真她娘的丟人!”
“這....”閻埠貴一陣無言,幸好自己不是軋鋼廠的,不然吶,還真是跟著一塊丟人了:“二大爺,你也別太上火,那小子做的事情,影響不到你!”
“誰說的!”劉海中雙眼含怒,不滿的說道:“我家光齊,可是要當官的!我指不定啥時候也上去了!”
“萬一到時候領導,聽說咱們跟他許大茂,住在一個院里,對我的思想人品有所顧慮,那就完了!”
閻埠貴微微一怔,訕笑道:“那個...不至于吧,往后的事還長著呢!”
這時,陳建安騎著自行車,載著秦淮茹。
“建安,你來得正好!”劉海中氣呼呼的說道:“許大茂的事情,你知道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