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都是最基本技能。
這里的青樓女子,大多都是才貌雙全的。
唐朝的四大女詩人中,薛濤和魚玄機就是出身青樓。
文人墨客本就風騷。
一群文人在一起吟詩作賦,旁邊再有幾個歌姬舞女祝酒奏樂,豈不是妙趣橫生。
其實侯岳也是在裝逼,青樓可是銷金窟,以他老爹每月給他的零花,去一趟青樓大概要攢上半年。
有一回關昊帶著他來迎春樓吃了一回酒,他便時常以過來人的身份,在朋友圈子里吹噓。
顧洲遠擺擺手道:“咱們今天不是去看鋪子嗎?怎么扯到青樓來了?”
侯岳一拍腦門,“啊呀,瞧我這記性,走走走,那君再來就在前面不遠處。”
往前走了一段路,侯岳帶著兩人在一處木樓前面停了下來。
這里正是淮青湖畔的中心位置。
這棟三層高的樓閣,流檐飛壁,氣勢不凡。
顧洲遠大概看了一下,無論是面積還是地段,都挑不出毛病。
侯岳帶著顧洲遠兩人直奔三樓。
那掌柜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樣子是認識侯岳。
見三人進來,忙起身道:“侯少爺,近來少見,不知你今日過來,是……”
侯岳將來意一說,指著身后的顧洲遠道:“我這兄弟想買個鋪子做些買賣,我一聽說,就把人給帶你這兒來了,郭掌柜你這價格上可得多讓一些,別讓我在我兄弟們面前失了臉面!”
“原來是侯少爺的兄弟,失敬失敬!”郭掌柜一聽是這人是縣令公子的兄弟,自然不敢怠慢。
“不知小公子怎么稱呼?”
顧洲遠微微一笑道:“郭掌柜好說了,我姓顧,兄弟們都喚我一聲顧三,不知你這鋪子作價幾何?”
郭掌柜臉上掛起燦笑:“不瞞三公子說,我這酒樓位置極佳,裝飾又考究,要不是我年老力乏,實在沒有心力經營,這酒樓我是絕不舍得沽出去的。”
“不過三公子氣宇軒昂!儀表不凡,我這酒樓交到三公子手中,的確也是個好歸宿。”
“三公子一看就是做大事兒的人,再說您還是侯少爺帶來的,我也不敢開高價,兩千六百兩銀子,湊個吉利數,您瞧怎么樣?”
侯岳面色一喜,要說這郭掌柜的今天也是真給他面子了。
他可是聽說了,好幾波人看中了鋪子來談價錢,磨破嘴皮子,最多也只講到2900兩銀子。
他哪里想到,他的面子固然值些錢,但在一毛不拔的郭掌柜這里,絕計是抵不上幾百兩銀子的。
郭掌柜之所以這般好說話,也是因為經過了這么多天的等待,他的鋪面始終賣不出去。
而且城里的那些有實力也有意向買鋪子的人,講價的時候都被他給得罪死了。
他等著回老家頤養天年,兒子孫子書信都寫了幾回。
這都耽擱了好幾個月,他的信心耐心全都快磨沒了。
這才咬牙放血,主動少了幾百兩銀子。
顧洲遠也看出來這已經是郭掌柜的底線了,他也不繼續費口舌還價。
“我先交500兩定銀,剩下的等一個月后補齊。”顧洲遠言簡意賅道。</p>